到了一个比较干燥的地方,作为野营驻地。
“来~”篝火生起来后,黄伟国帮着女人们,将一条条蚂蟥从绑腿上拿下来,扔进篝火里。用的办法很简单,从篝火里取出前端烧过的树枝,吹去火,趁着还烫,对着蚂蟥一条条的戳。哪怕蚂蟥咬得再紧,碰到热就松口了。
蚂蟥全都处理,解开绑腿。一天可以说脚都浸在水里,脱下鞋子和袜子后,每个人的脚,都泡得发白,有些磨破的皮都起来了。
“鞋子里的水倒干净,放在火旁边烘。不要烤,鞋要烤坏的。”黄伟国将脚放在篝火旁,慢慢地烘干。
如果在以前,这种苦简直难以想象。游泳一二个小时,皮肤都能泡起来,而现在一走就是一天。每个人感觉双脚都已经麻了,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样。
珍妮弗累得,抓着吃了一半的烤鸡,就靠在树干上,睡着了。
何凝烟看得微微叹气,硬是喊珍妮弗醒过来,吃完了再睡。两个人的年龄都差不多,以前一定不会受那么多的苦。
所有人都累了,天还没完全黑,就躺下休息。
黑珍珠微带着抱怨:“不远的地方不是有条河,为什么不去那里?还能顺便洗个澡。”
黄伟国背对着躺着,不理睬。
“当然不能在河边。”何凝烟回答了:“这种环境的话,河里很有可能有鳄鱼,还有食人鱼。”
埃尔法也开口了:“很多动物都会到河边饮水,特别是猛兽。”
听得黑珍珠不再说什么,是命重要还是洗澡重要?在河边露营,碰到个猛兽来饮水,那场面一定很惊心动魄。
狄克奇怪了:“何,怎么感觉你一下懂了很多,哪里学来的?”
她回答:“看了几部野外生存纪实片而已。”
“回去后告诉我什么片子,我也看。”狄克很感兴趣。
“好的。”她应付过去了。
“啊,蛇~”珍妮弗叫了起来。
“没毒的。”埃尔法捏住捏着蟒蛇的七寸,将这条长大约近一米五的蛇从树上拖了下来,抽出军刀,就将蛇剖开了。
“这~”珍妮弗恶心地扭过头。
“这蛇还算小,有些成年蟒蛇,非常的大,连水牛都能绞得窒息死亡,吃个人也没问题。”黄伟国还是比较庆幸的。
去皮去内脏,将长长的身躯象水管一样达成圈,拿着继续走。到了晚上,蛇肉就在火上滋滋作响了。
珍妮弗虽然抵触,可经不起肚子的抗议,也吃了。
接下去的日子,他们一直在雨林中走着,已经不知道身后的人是不是还追着,因为听不到狗叫声了。狗不可能走过满是蚂蟥的水坑,如果人也不懂的话,被咬上几条后,就应该会打退堂鼓了。
反正无论身后有没有人追,他们就这样一直走,整整走了三天。
当跑到对面一座山的半山腰上,大家往下看着算是被征服的雨林,长长吐出一口气。无论谁,在脏臭的水坑里走三天,都不会舒服的。
还有二天了,只要再过二天,一切又要结束。
走在山路上,现在的路,依旧非常累人,走了那么多天,腿脚都发酸到麻木,狄克却眉飞色舞着:“我还以为要一直在臭水里走到结束。”
中午时,到了半山腰的一个地势较平的地方,停下稍作休息。
“黄,能不能到旁边,我有些话想和你说。”黑珍珠好似想和黄伟国和解,或者道歉。这一路上,黄伟国一视同仁,并没有亏待过黑珍珠,如果是其他人,指不定就克扣一些吃喝。
黑珍珠不管怎么说,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