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难怪你能夜不归宿。”虽然这么感慨着,罗锦程还是条件反射地将门窗都关紧,欲盖弥彰得好像提醒别人这间屋子里不一般一样。
“丫环下人是我不要的,何况像这种明显的,我爹也不屑于用,眼线都在看不到的地方呢。不过这么多年我也早已摸清了。”于思哲手指一弹,风自动把门窗打开了几扇,做的好似他刚刚起床一般。
罗锦程撇撇嘴,这于思哲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巩固修行,难怪他是四大公子之首。回归正题问道:“你刚刚说打听到了旁的事,是什么事?”
“曼……南宫家二小姐出走了,”于思哲坐到罗锦程身旁,面色不再平静优雅,“已经有一天多了,派人找过也没消息。这是昨晚向南宫老先生问来的,曼曼她留下了一封信,说是上天宗求师去了。”
罗锦程眉毛一挑,戏谑道:“真是个痴情的女子,你老丈人有没有托付你找到她?”
“什么老丈人,不要乱说话!”于思哲目光闪烁,斟了一杯隔夜茶一口灌了下去,“曼曼她从没离过家,这次又是孤身一人上路,以她的水平不一定护得了自己,若是碰上什么普通小毛贼还好,就怕是……”
罗锦程赶忙安抚他道:“思哲你也别着急,天宗二位长老就在此地,曼姑娘她可能是来这里寻长老来了,她脚程不及你,又要躲着自家的人,慢些也是情理之中的。”
于思哲又灌下一杯隔夜茶,摇头道:“我看了那信,清清楚楚就是上天宗去了,而且天宗规定,女子求师不同于我们有公开选拔,必须亲自上天宗去求,她一定是自己去了。”
罗锦程将他手中的茶杯夺下来,又把那一壶隔夜茶放到一边去,拍拍于思哲的手道:“放心吧,曼姑娘脚程不快,走的大概是捷径,她又要休息,这一天时间也走不远。而且昨天二位长老已经给凌子暂时止住毒性,遣人送往天宗了,我听他们说只四天就可以将凌子送到天宗,走的应该也是捷径,两下里速度一比,算算时间,他们兴许能碰上。”
于思哲抿抿嘴叹了口气,道:“希望吧。凌子受伤,曼曼出走,你我被陷害,南宫家也被拉了进来,还有选拔,这些事都赶在一起,总感觉不是什么巧合。”
“若是巧合,我把自己挂城墙头上去!”罗锦程赌气地胡言乱语一句,凑近于思哲低声道:“我看,这是有人故意设的局,把我们几家都套了进去,为的就是那前三的名额。可他扯上南宫家是为了把你拉下来,瞄上凌子是为的什么,凌子并没有占用任何名额啊。”
于思哲把他推回去坐着,徐徐道:“我们不知道这个局是什么人在何时给谁设的,不妨以你的逻辑反推——这个局是给你我二人设的。那么问题来了,谁会想要除掉我们呢?”
“从时机和动机上来说,是左家!”罗锦程立即接话,语气肯定,可表情却捎带犹疑,“但做这么大动静,就有些不自然了,倒像怕人不怀疑左家似的。”
于思哲点点头,半肯定半否定道:“若真的要除掉你我二人,在选拔之前才是最佳时机,众所周知选拔期间做小动作有什么后果,左家也不会做这种蠢事的。”
罗锦程恍然道:“所以这个推测不正确,那,这个局是给谁设的?啊,难道是凌子?可是……”
于思哲顺着他的话道:“凌子被天宗选上也才一个月左右,被人察知也就是一个月内,筹划这个圈套就是在更短的时间内。什么人能有如此魄力,为了一个尚无实力可言的小凌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策划出一个几乎把整个北川都拉扯进去的计划呢?”
罗锦程揪着头发**道:“还是左家嘛!可也因为这样就摆脱嫌疑了啊,这不就又绕回去了?”
于思哲抹了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