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那么,他身上淡淡的脂粉香气,我就不用再多说了吧。”他打开折扇,微微摇了摇,又带着戏谑的眼光瞄着凌言。凌言不由得大为窘迫,还未完全咽下的茶水不小心呛着喉咙,“咳咳!你别…咳…别这么望着我……咳咳”。
“哈哈哈哈!!”唐十五看着凌言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阿言真是不经逗,不过话已至此,我的话你且听听罢,最近这余杭镇风平浪静的,一时半会儿估计也出不了什么事。多留几日观察,也不是什么坏事。”说完喝了口茶,看着凌言笑了笑,说了句“早点休息”,便离开了。凌言整理了下自己,满脸愤懑的看着唐十五得意洋洋晃晃悠悠的背影,恨不得拔剑冲过去戳出几个窟窿来。过了一会儿他冷静下来回忆了下当时的情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纨绔点出的几个地方,越想越不对劲。可从秦山辗转数日到达余杭的疲惫袭来,他并未细想便沉沉睡去。
这时的晋乾正在院内用夜光杯乘着清酒畅饮,月光照在这杯身上映射这莹莹的绿光,在这微寒的夜里竟显得有些阴森。一股暧昧缱绻的胭脂香从身后缓缓爬上鼻梢,“老爷,夜寒伤身,让奴家侍寝吧。”晋乾缓缓的转过身,双眼空洞无神,对着阴影中的女子痴痴地笑着,一步一步的随着她走进寝房。沉沉的夜,像是万丈深渊。
“阿言!阿言!起来吃早饭!我进来了啊,阿……”唐十五推开门看见空荡整洁的房间,手中折扇掂了两下,便往外走了去。
早春的清晨乍暖还寒,露水从枝丫上滴落。一点寒芒轻出,露珠被剑尖托着,凌言闭眼想起秦山片片飞雪,剑在手中幻化出剑影,招招凌厉,剑气划破微风,带起了铮铮剑鸣,纷飞的剑光恍若漫天大雪,若是一不留神,便会被这大雪吞没,尸骨无存。一套飞雪剑法练完,凌言调整了下气息,朗声说道:“唐兄,我剑法练完了,是不是该回去吃早饭了?”
“额嘿嘿,居然被发现了!”唐十五从林中走来,脸上的尴尬之色遮掩不住,“阿言你这剑法飘逸灵动,虚实难辨中暗藏杀招,着实可怕!”他厚着脸皮夸赞了几句。
凌言瞥了眼身后之人,无奈一笑:“冠冕堂皇的话就免了!走吧,练了许久,肚子饿坏了!”唐十五笑嘻嘻的跟了上去,留下一颗被冻住的水珠渐渐消融。两人边走边讨论着剑招和心法之事,路上的行人神色慌张,随风飘来了几张烧给死人的纸钱,耳边传来不少妻儿的恸哭声。二人在一准备收摊的小商贩丢了几文铜板,“小哥,来两个烧饼。”
“二位客官,今天不做生意了。”小贩哆哆嗦嗦的呢喃着。
“这是为何?你这是小本经营,有生意做此又不做之理?”唐十五越发觉得蹊跷起来。
“两位客官有所不知!昨天余杭镇郊外闹鬼啦!!”说起这个,小贩又想到些什么,脸色越发苍白起来。
“这镇上不少人昨晚突然失踪了!家里人一大早去寻,没见着人,就看见地上被撕碎的衣裳碎片,还有不少血吶!你说这夜里平平静静的哪来什么人啊!不是恶鬼抓去了,怎么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他边说着边急急忙忙收拾着,一股脑的包进布袋里。慌慌张张的跑了。凌言与唐十五互相看了看,盘算着待会儿要不要去调查看看。
不知不觉,到了晋府的大堂,虽未见到晋乾本人招待来客,却有人为之代劳了。“阿言,我上午去找你便是为了这事,一大早的,晋大掌柜没露面,倒是这个女子出面接待的他们。”唐十五突然想起来早晨去找人的目的,突然间这明媚娇俏的笑声传了过来,循声望去,凌言看见一名女子:这淡淡的眉眼似蹙未蹙,看上去精致小巧,穿着俏丽又不是端庄,和着星星点点的珠钗打扮,像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谁家闺女。那名女子注意到了二人的视线,微笑渐收,不急不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