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二爷顾忌矮大娘的娇嫩,他深知自己太猛的话,必定将她弄破出血。
想不到她会这么紧,原本就没有用太大力,也就挑离不了,那块猪肉就不可能打得上狗脸,只在瞬间,狼犬就会咬上来。
堂堂汪二爷,怎么能让一条狼狗咬上,没有那种笑话。
相比于他,毕竟矮大娘也是这里的主人身份。他原本还想手下多多留情,只要把狗嘴钳紧了,掼到一边去,有了这点点缓冲时间,即使真正的主人不出面,矮大娘这位名义上的主人也能把狼狗招呼住了。
3★.
再想留情,也来不及了。
狗嘴就要啃上了,来不及捂嘴了,汪二爷一侧身,让过一点点来势,他那用惯怀中抱月的强力左臂,在他的自信心中,直有挟泰山以超北海的大能,顺势一挟,把那狼犬的脖子挟在了左腋下。
这一下手,那就狠了。
不狠不行,只要有一点点松动,狗嘴还会咬人,特别是被挟制,它急得连跳墙的事都做得出来,只要有了咬上一嘴的机会,那必定是狠到极致。汪二爷不会给它机会。
“哕儿——”灰铯的狼狗只髮得出一声沉闷的惨叫,它心知失败,叫得特别凄厉绝望,就连蹬踏挣扎也使不出力量。
“灰狗草球!”矮大娘也想不到会这样,她惊叫。她的叫声就不一样了,清越高亢,传送能力极强,把好几个男人都叫起了牀。
东院茶馆二楼,那个唯一没有去午睡的汪大汉,正在栏杆边的水槽里清洗茶具,听到响动不对,抬眼一看,门口那人正在行凶,把看守院落的‘灰狗草球’被挟得快要死了,连他认识的矮大娘都在惊叫。
这还得了!汪大汉是个哑口之人,特别容易着急,眼见不是个事,也不顾及后果,做出哇哇大叫的口型,接二连三,一个个盖碗茶的茶碗盖子茶碗子茶盘子,就对着汪二爷所在的大门口飞掷了出去。
他也不是练武有成之人,仅仅是在这健身中心耳熏目染,有所涉猎而已。他纯粹是乱砸,准头相差不是一点半点。整个大门口都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而且若被他砸在门框和墙上,瓷片飞溅,更大的范围也不安全。
若他真是个练家子,有了十足的准头,有一定的节奏,有了套路,不会波及其余,反而还好对付些。
怕的就是乱来,乱来会出乱子。
汪大汉乱来!会者不忙,不会的就可能很忙乱,汪大汉才不管茶具有多少值钱,也不管后果有多不好收拾,他一阵乱扔,茶具纷纷砸过去。
4★.
“撒手!”汪二爷大喝一声,矮大娘应声响应,不再挟紧。这次黄荆条子挑离很顺利,黄荆条子一弹,那块五斤重的猪肉高高地抛了出去,凌空直上,看不出要去多高多远。
撒手,不仅仅是提醒矮大娘撒手,汪二爷自己也撒手。
他撒手,丢狗。
汪大汉那边一开甩,他就撒手,左手一扔,把数十斤重的灰狗草球远远地扔在院内墙角。
他下的是狠手,不是毒手,他有分寸,绝对要不了灰狗草球的命。它只是闭过气去了,加上狗命特别贱,就算是刚刚被打落了气的,往地上一丢,它也会慢慢回过气来,只是软上一阵子,又是条恶狗,就特别能吸地气。
矮大娘健身也有些日子了,身手没有练得怎样,反应的敏捷已经有些了,她一撒手,就连退两步,躲在了门外的墙下。
汪二爷在这些瓷质茶具飞到时,已经腾出了手脚,黄荆条子一一点出,把那些盖子茶碗子茶盘子,通通被点中弹开,落在院中的地上、那些茶桌和座椅上,虽然有些会砸碎,幸好此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