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不会游泳的小子,确实会多洗些时间。
杏花嫂翻翻滚滚,把一张大牀弄得波涛起伏,其水纹比豆腐堰汹涌百倍。她波澜壮阔了好一阵,不仅没有一身髮烫,反而是光东东的双蹆有点微微髮凉。
熟女独栖,多少也有些冷清滴,当然是情感上贫穷的冷清。
于是她又想到,这样是不太雅观,不会显得自己的双蹆有多美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很贱,自己这一脱在他的眼中就可能变得很不值钱。
3★.
本卷的女主真滴又翻身起牀,把叠好的下衣又穿上。
还是不得不说,她不是经过特别训练过的那种,还是很乡土很原生态的美,还是要天然去雕饰——把所有饰品都去尽了之后,才是她的最美。
自己的鬼魅诱惑力如何更强,她自己也是很明白。加上穿回下衣之后再次上牀,就变得坐卧不安了。
丰田管理提醒,又该问为什么?
不说她的心神不定了,这下衣本身,上牀后就很碍事!
这可是条新下衣,从龙王镇最好的裁缝——我的姑姑那里取回来,正好洗了第一水晒在凉衣杆上,本没有打算今天就穿滴,都怪老鱼猫子把她的家门锁了还收去了钥匙,她午后洗澡换衣服时,就干脆从凉衣杆上收了这一套换来上。
这条下衣可是第一次穿,宝贝得不得了,穿着上牀坐卧打滚,还不得起折子起皱吗?
于是她又起身把长下衣脱了。
这样穿上又脱,脱了又穿,来来回回好几轮,就在对一条下衣的纠结折腾之中,没事找事,把时间打髮了过去。
邱癫子没有让她等太久。
一声哐咣,等来了邱癫子。
本来已经心乱如麻了,听到他的关门声,她忽然就镇定了。
她那一直战战兢兢的心神,立马就稳定下来。
不是他一来就成了她的主心骨,没有那么容易。
而是——要坏就一起坏,不是一个人坏,两个人一起使坏就坏得心安的混账逻辑在起潜作用。
他来了,她不是脱了一半躺在牀上等,那多尴尬,那多不好意思!
他真走运,遇到的是她没有穿长下衣之际,为了不那么尴尬,她不惜露出了情急。
所以她不是躺着等,她喊了一声“快来!”站了起来,迎上前去。
她盈盈起身,从嘴唇开始,把自己整个地笑成了一朵花,迎春花。
4★.
她一个起牀站直的动作,就把方才堆积在牀上的那些纷繁复杂的千朵万朵,合成了一朵。
春一来,她就成了花。
她是一朵行走的花,迎向春。
他就是她的春。
春天来了花才开。
叫一声‘快来’,她迎上前去,伸出了手臂,就像是献出了花萼。
迎上前去,伸出了手,却不是去拉他的手,而是把自己的手儿,交到了他的手心!
一举,一动,就有了区别——这才是女人,不是主动拉男人手的女汉子。
是不是女人花,一个细节就够了,却是好多好多鲁男子们所不懂的——真情真意无人懂。
把自己交到他手里,就像花儿将自己交给了春天,一副由你做主的作派。
她是先动,却不是主动,她把主动权,交付到了他手心。
她的身子也靠了上去,靠在他身上,就像是一朵娇艳的春花,终于找上了自己的那条枝头,幸福地长了上去。
他是一枝春,她就是花一朵,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