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相信是真的。汪二爷可是已经闯出了赫赫威名的黑老大。
“别说出去!”汪二爷求的,就是这一句。
哥哥骄傲地说:“就你这样的,我都懒得提!”哥哥傲然如寨子山的泉水,虽然知道自己还不是多强大,却天然就有种自己所置身的高度,根本就不在意这俗世的所有滔滔不息。
有时,我也想过,如果我是一个般配得上他的女孩,会不会爱上这个世间再无的男子。我那永远也没有过门的嫂子,没有言说过这个答案。
这是结果。
过程很简捷,但结尾却很复杂性。过程大概是这样的:
我们是听到从枕边传过来的波动中,分析出对方的行迹。
“速度是很快,走出去都可以在世锦赛的户外游中争牌了。”哥哥说。
“在纵五十一丈二,横一十四丈三的点位停下了,波源深度是三尺三,到三尺五之间,可能在踩着水观望。”我说。
“那就是距这里只有十六七丈了。他的踩水术很高明,只在两寸间沉浮就能定住身子,很了不起!”
“是十六丈六尺六,再进六寸,就是是爹爹所说的带有大气运的术数点位,这是位距大气运很近的人,哥哥,我们再小声点,他八成是在观望我们这里,我们等等,看他想干什么。”对踩水术我不懂,但我能把对方的位置定得更准。
“对,幸亏有你提醒,捉贼要捉赃嘛,爹爹一直要我们沉得住气,刚才差点就想冲出去了。”哥哥按抑住性子,把声音放得更低,神情也放得更轻松。
哥哥一放松,思想也就活泼起来,他接着说“你一提我也想起来了,爹爹是说过,十六六这个数,十者实也亦是也,六者留也亦流也,六六者大顺也,这是一组‘是留流在那儿就大顺的’气运尺度,可惜这个不速之客少进了六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