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辰的主客易势的那个点位,恰恰是豆腐堰用于泄洪的那个枢纽设施——有着七层泄洪口的水洞子。
这个水洞子当然也是家父的手笔。
这个时辰,夬卦的阳数7在那个方位。再等十分钟,那个关键点位就会移动到水洞子上,所以我去。
走到西堤与南堤的交角处,我碰上了远在符家湾居住的大名人符手高大师。
符手高大师,简称符大,谐音是福寿膏,并成两字还谐音胡搞,是声名远扬的歪门医师。
我远远就看见符手高大师在堰埂的转角处度来度去,其踱步的那条弧线正是堤埂内角和外角之间最长那条,而且都是以外角尖为顶点,他踱步的恰是那条紧贴着内角顶点的钟摆线。
我远远看着他对那条弧线踩得那样准,就如同我哥全神施展的近月斩。
而看他的神态,却没有半点刻意而为的样子,自然得如同走出洗手间。
此人以匪夷所思的医术闻名于周围三县,所用手段大多是稀奇古怪的邪门歪道,却往往能够歪打正着,起到令人瞠目结舌的正面疗效。
在这个新旧交替的出邪之夜,他无巧不巧地出现在这个问题多多的豆腐堰面西南相交的九十度正角上,这么邪乎地踱量着那条最长的斜弧?
是有心?是无意?
我对他的神秘举止,不禁更加看重起来,对他何来那一身与陈家的歪道近似的本事更加存疑。
我的疑乎不无道理,他恰巧在远处最大那声爆竹炸响的同时,在那个内角的顶点上停住,向正在走近的我望来,与我相距恰好是正三角形三十度角所形成的那条斜线,最長的这条斜线。
好巧!我们两人都好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