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在这耗着,这是揣着明白当糊涂,要针对我?
成心耽误我的正事?
他一定已经从符手高大师的口中听到了我就是个意者,明知道我有事要办,还是厚起老脸要旁观,那么,那么我的客气就够了!
3★.
你装,你可以继续装。但月平不再跟他装——陈家之人,就算再不出手,人们还是认定很有本事。
我那细小如牙签的意剑分出三丝,认准栖息在水洞子底部的三条三斤多重的白鲢鱼同时一挑。
我的意剑不一,平时虽然强行捆绑成一束涮把似的谦和剑冰镇在冰盒洗剑炉中寒养,其实并没有统一为一,分比合更容易,所以很轻松地分出了三丝。
刘板筯看出我有点不耐烦,但看不到我的三枚小意剑已经到达他的坐位下边。对着三条鱼一挑一拨,三条最怕惊扰最爱跳高的白鲢鱼飞射而起,向刘板筋撞去。
刘板筋若不再装,用出与他能力对应的本事,该有成千上万的方式可以躲避甚至反击,但他还有一丝犹豫。心知肚明已经被看穿,再装没有意义半点,他却还在装下去。
仅此一点,月平就判断出刘板筋此人,虽然本事绝对高,甚至深不可测,但其心智上有缺,决断不够,把握不住最好的时机。
该出手时一个犹豫就错过了,后悔起来说不定就会干傻事。本事越高,傻事就可能越大。
他是有压制自己做蠢事的理智,但能管多久却是个无解。压制越久,做起来就越大胆。
月平终于能理解,小小年龄的碗豆和胡豆,为何那样与众不同了,不是偶然。
就是这时,我好心的提醒适时而至:"刘大哥,有鱼!"
同时,跳起的三尾普通的白鲢鱼像是突然拥有了异能,速度急增10倍,已经撞在了刘板筋身上!
意者骤出不意,原来我那三丝意剑挑拨之后,因利乘便,穿进了这三尾鱼儿的身体,对其进行了短暂的简单控制。
4★.
鱼儿撞击的三个部位都不关要紧,力量也不行,根本就伤不了刘板筋,但却能令他有点不舒服不自在。这就够了?
当然还有,这是这时,我那早就潜水在水洞子底下的另一件意器,我的意舰谁解沉舟急剧上升,猛烈地左舷一摇左舷一摆,激起两排水浪,飞卷刘板筋!
这次他暗中催动了异能,身子坐得很稳,不至于被两排大浪打下水洞子而栽进水里去。
但他的浑身都被浇得水湿。妹他一身,以他的身体不会有损。
我还是坚守住原地这个点位没动,但声音还是把我有一点点关切的语气传递了过去:"哇哈!溏子里还有大鱼!刘大哥,要不要紧?要不要我帮你?"
刘板筋那张死人脸上已经捄出水来了:"马马嗲,就是洗个足,撞上鬼摸脑壳,被阴撬撬地从头淋到足,浑身都是水汤汤的,还洗个锤子哟!走啰走啰!"
他再不知趣,也只有走了,不然的话,对还不到十二岁的我大打?我再敬老,该做的事还得要做。
刘板筋走了,被淋成落汤鸡,一张老脸却面不改色。
只是他所走的方向,却毫不掩饰,那是老农会大院子!
一在沟上一在沟下!该西下他却在东上,即便我不是意者也会思量。
"刘大哥,快点回家换衣裳,当心冷感冒。"
"冷不死!"他冷冰冰硬梆梆地回了一句,反而向沟上走得更快了一些。
这位老人家,他自己走得洒脱,却将一大片阴影落在了我心窝。
我强烈地感觉到刘板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