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死了,还要重新找。”
“你的衣衫去哪了?”语气温和,蘇墨川并没有在意她不善的话语,毕竟这件事是他疏忽了。
在她要走的时候,他满心都是她去找镜月炽玄的画面,竟是连衣衫也忘记说明。
“被兽身撑大的只能勉强挂着,我就把它换掉了,你不会想说,那衣衫是保命用的吧?!”难怪那衣衫,能从经商的上古族那换到玉牌!她该不会是闯祸了吧?
感觉若是将衣衫送人的事情说出来,会被蘇墨川含笑的埋到那个深坑里啊!
而且那衣衫真的弱到不行,普通的树枝都能将其勾破,粘上泥巴掸都掸不掉,这些都不说,它还轻易的被撑垮了啊!若是护身用的,怎么也应该流露出些许不凡之处吧!?
“那衣衫在五脏的位置加有特别保护……”
“……抱歉,打断一下,可能有些不合时宜,但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会被削掉头?不如来个护身……”将‘仙器’两字咽回到胃里,裔凰猛然惊醒,自己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的想法?!
抛去蘇墨川要元神的那件事不说,他貌似没有义务护她周全吧?而且那件衣衫确实有最低保障,怪就怪她送给别人了。
如此不知好歹后,她怎么还会萌生向他讨要东西的念头?!
那个向来打断牙齿和血咽的裔凰去哪了!
“刚才那些当我什么都没说。”快速说完,裔凰开始反思对蘇墨川的态度,莫非是他太过全能,才会让她有这种理直气壮的心情?
如此肆意妄为的任性,根本就不是她以往的风格啊!
“为何要算没说?凰凰想要什么?”蘇墨川不解的看向了她,见她黑眸闪动,满面纠结的抿起了唇,不由得以空闲的那只手,捏了捏她细嫩的小脸。
茶香缥缈清幽,娓娓的徘徊在了裔凰的脸侧,那温热修长的手指,自柔光下泛着珠白的光泽,似捏似揉的让她偏头靠了过去。
以脸贴在蘇墨川布满纹理的掌心,她竟是安心的不能自已。
好矛盾,好纠结,好想起身抱住他!
啊呸!这实在没有道理,她并不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然而在他面前,她却总是控制不住的反复思量,感觉自己前七百年省下的那些心,现在全部都用在蘇墨川的身上了!
接近入秋,天空似是比之前显得越发深远,软白的云朵,犹若那被搅乱的薄纱,轻漫舒展的飞舞在碧空之上。
“回回神。”蘇墨川的金眸黯然了几分,这句话也像是说给自己,不再仰目望天的分散着注意力,他略带不舍的将手收回到袖中。
而温热的手掌挪开后,裔凰也自懊恼中清醒过来。
眼下是不好意思再要仙器了,但为了保命,她决定还是厚着脸皮,要个能讲话的东西。
这样在危难的时候,还能有个心灵寄托,至于蘇墨川会不会闻讯赶来救她,那就随缘吧。
“呃……你有没有能传音的物件?”略一沉吟,裔凰暗暗地下了决心,自己绝不会再滥用他给的东西,哪怕是一片包装纸,她也要妥妥地收好了。
“吞吞吐吐的,本尊还以为你想要什么,是不是玩疯了,没有时间查看识海?”已是治疗完胸口,静下心的蘇墨川,开始为她治疗那断掉后没有被妥善处理的胳膊。
“你居然敢跟我提识海?!那里面放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愤愤的恢复了精神,想起那些书,裔凰若不是怕胳膊落下病根,真是想坐起来跟他打架。
他爸爸的!那识海里都特么是什么啊!
除了几本正经的书,其余满满都是春光四射的小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