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看视纪君蔓。纪安蕾瞪着纪浅夏:“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闹成这样?”
纪浅夏睁眼说瞎话:“哦,三姐也说,她看上骆凛了。要跟我公平竞争。最公平的就是一对一单挑。谁输了,谁退出。”
纪安蕾当场就傻眼了。
这,这有女孩家家该说的话吗?纪君蔓得多缺心眼才会这么说?
“小满,你老实交待,到底怎么回事?”
“大姐,不信,你去问她嘛。”纪浅夏翻翻眼。
纪安蕾气哼哼:“你就胡说八道。一会祖母问起来,我看你怎么交差?”
“祖母问起来。我也这么说。”纪浅夏死猪不怕开水烫。
“好好,这是你说的。可别怪我不提醒你。”纪安蕾也让她气的甩手不管了。
浅夏满心不在乎。
她是言行如一,对着纪老太太的严厉盘问,也是这么回答的。差点把纪老太太的气过背去。
“老太太,老太太,息怒。”多寿帮着抚心口,开解道:“四姑娘童言无忌,别当真。”
“多寿姐姐,我是认真说的。”浅夏还不肯改。
纪老太太手指颤颤对着她:“你不要指着长辈疼你就无法无天,口没遮拦胡说八道。再胡言乱语,家法侍候。”
浅夏瞪瞪眼,小声嘀咕:“我说的是真的嘛。”
“来人!”纪老太太见她死鸭子嘴硬,气的拍案怒:“给我罚屋前跪足一个时辰,不许求情。”
“是。”
“啊?”浅夏呲牙痛苦:“祖母?”
“拉下去。”纪老太太恨声怒喝。
婆子丫头不敢多说,将纪浅夏带出屋子,指定一个地方,监督着看她罚跪。
纪安蕾听说了,没什么反应。以着纪浅夏的性子是该好好管教一下了。
暮色渐深,星星开始露脸,月亮也爬上来。
膝盖生疼的纪浅夏挪来挪去,很不舒服。
唉!早知会被罚跪,她的措词就不要那么直白嘛。要迂回表达出来,就不会激怒老太太了!失算!不过,只要能达到目的,吃点苦头也无所谓了。
多寿把老太太哄好后,悄悄过来,问:“可还捱得住?”
“还行吧。”
“要不要喝点水?”
“不要了。免得肚子涨。”浅夏宁可忍着渴也不要忍内急。
多寿四瞅瞅,低声叹:“四姑娘,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多寿姐姐,你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吧?”浅夏试探问。
多寿沉吟小会,疑:“你不喜欢这门亲事?”
“嗯。”
“可是骆三公子他……”实在很不错呀!而且,他们两个一向都有来有往的。
浅夏望天:“他好不好,与我有什么关系?总之,我一点不喜欢。”
“所以你就……”上窜下跳的忙乎?多寿好像捕捉到什么似的。
浅夏忽然拉着她:“多寿姐姐,谢谢你提前告之我真相。那么,麻烦姐姐再帮我一个小忙吧?”
“什么忙?送口信吗?”多寿猜。
“不是。”浅夏摇头,认真压低声音:“在祖母面前,你这么说……”更小声的嘀嘀咕咕,可把多寿给震惊了。
她呆呆:“原来,四姑娘你这么做,就是,就是想让老太太也极力反对这门亲事?”
“是呀。姐妹争一男,多丢脸是不?你再给祖母面前多挑拨一下,想必祖母很快就会主动去把这亲事给退了。”浅夏窃喜,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