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你是出现幻听幻觉了吧?”纪浅夏同情的看着她。
纪君蔓满心不悦:“胡说。我好的很。”
“不好,三姐你这是旧疾复发吧?是不是上次落水,装昏迷太久,以致落下病根了?”纪浅夏继续关心之势:“什么男人的声音?你该不会想说,那个男人声音是骆凛吧?”
“呃?”纪君蔓眨巴眼。
“啧啧,三姐,我真是担心你呀。看你这程度,只怕得请京城太医好生瞧瞧。见天的想着男人……不过,也不怪你。谁让家里越过你,先给我订亲了。难怪你幻听幻觉了。”
“你胡说。”纪君蔓尖锐大叫。
纪浅夏翻翻眼,先看看星空,又对纪安蕾说:“大姐,你在这里是一家之主。要不,你跟祖母说一声,早点给三姐也许个人家吧,不然总是嘴里不离男人,传出去多丢脸呀!”
“嗯,好的。”纪安蕾忍着笑应承。
纪浅夏就拉纪安蕾朝前走:“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明儿就跟祖母提一嘴。”
“也是,今儿太晚了,别去吵祖母了。夏天夜短,祖母老人家本来就睡的少,尤其不能大晚上去打扰她。”
“没错,小满想的周全。”、
她们两个旁若无人就这么走了,把纪君蔓晾在当地。
“气死我了!”纪君蔓绞着手帕面部扭曲的跺脚。
知书和雁书小声劝:“三姑娘,这回总归是没抓现行,她是可以抵赖的。”
“哼!”纪君蔓也知道,她没什么实质把柄。主要就是想造成一种纪浅夏大晚上夜不归宿的印象。至于她去了哪里,那就各人想像呗。
没想到,纪浅夏一句捉萤火虫去了就混蒙过去,实在气恼。
“姑娘,来日方长。”
“我就不信,斗不过她。”纪君蔓越想起气,当年是多么隐忍本分的纪浅夏啊,怎么就害然伶牙俐齿起来?闹的她好几回下不来台。
知书和雁书对视一眼,各自叹气。
原先吧,纪君蔓还算沉得住气,可是自打花氏离开后,就显得毛燥了。
看来,三姑娘想重新如往年那般趾高气扬,还得靠花氏提点着。
当务之急就是把花氏弄回来!
纪君蔓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是以,她冷静过后,也乖了几天不去找纪浅夏麻烦了,专心一致的讨好纪老太太。比所有人都上心。
解禁这天,纪浅夏就很小心的跟纪老太太提出要去拜访几位闺友。
名单由纪安蕾审查一遍,先是裘府,再就是顾家,然后就是聂家。
这三家,纪老太太也挑不出错来就默许了,为免她胡作非为,还让多寿陪着监督,并交待了:“不许逗留太久。不许耍滑头。”
纪浅夏乖乖应了。
裘府的裘益旋在廊下歇凉。她体胖怕热,好在凉山阴凉,可架不住天气进入酷夏,所以是个哪里都不愿去的人。一步不肯迈出家门。
她跟纪浅夏欢喜的聊了几句,无外乎是早前京城的消息。
最多的就是骆纪两家结亲。
据她说:“文音姐姐生气了!你早先送她的礼物都退在我这里,一会你拿回去呀。”
“她至于吗?”浅夏一头黑线。
“小满,你不要装傻了。这事呀,本来就是你做的不地道。”
“我怎么不地道了?”
“骆凛可是退过文音姐姐亲事的人?”
“他退亲管我什么事?”
“你要拿文音姐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