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查理拉着,我肯定骂回去了。其实何说出我们所有人的想法,现在想想,安德烈你一巴掌打得她不冤枉,她活该的。”
阿曼达都说这样的话,可见大家的火气都憋着。
何凝烟说了中肯的话:“还是让她慢慢来吧,但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她想融入队伍,先必须忘记她是领航员。如果不能做到别人听她的,就要学会妥协和适应。。。否则她只有出去单独带队。”
这里的级别都比安娜高很多,有各自的处事方法,这些都是之前的经验积累,是靠这些保住性命。可以吸收别人的经验,判断其他人的提议是否有用,但不会轻易改变之前的想法。
安德烈脸色凝重:“知道了。”后面的话,大家不用说他也明白,而且之前也说过了。大家可以给时间,忍受安娜不合群和凡事想掌握主动权,但不会再用自己的命去救她。
安娜回来了,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何凝烟站了起来:“我去洗澡了。”
接下来,队友会对安娜说些什么,或者是安德烈单独开导安娜,则是他们的事情了。
单独一个小房间,铺着廉价的瓷砖,太阳能将水加热。外面的储水桶大归大,但容量有限,这里有十一个人需要洗。所以农场主一家都是白天洗,这样会有水补进去,继续加热。而晚上,男队友都让女队友先洗。
所以她要尽快,否则热水用完了的话,最后洗的黄伟国、安德烈和埃尔法就只能用冷水了。晚上冷,也只有安德烈和埃尔法二个,能扛得下冰一样的水不感冒。
草草冲了下,换上长裙子,拿着脏衣服出来了。
农场主的大女儿因为在做饭,所以十一岁的二女儿洗衣服,大儿子在帮忙打水。
她把衣服放进了大洗衣盆里,转而往屋子里去。不想帮忙,除非有多余精力,而现在她要做的是保存自己精力,以防突来的事情。与其帮这些孩子做事,还不如多给农场主一点钱,他们缺的不是帮忙,而是更多的钱。
金钱的动力是强大的,每天给的钱,相当于一个人半月收入,所以女孩在搓板上,拿着衣服“嚓嚓嚓”洗得非常卖力。幸好这些衣服都是厚布,经得起这样搓洗。
太阳即将下山,气温已经到了二十度以下了,很快就会到十度以下,她往主屋去。
但在主屋门外不远地方,安娜站在那里,应该是在等人,等的人不会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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