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从哪儿抽了根绳子把那个男人捆了起来,这才去看船上那个被他推倒的女人,却发现她倒在船上,头下全是鲜血,早已昏迷不醒。
“快,这个人把头磕了,得赶紧送医院才行。”
“艾娃~”金发女人尖叫起来,扑了过去,“艾娃她怎么了?”
“大概是被推倒的时候头正好磕在了发动机上,”迪甘探头看了一眼,拿出手机报警,“请派救护车过来,这里有三个伤员,两个枪伤,一个脑袋受伤,还有一位女士落水受到了惊吓。”
昏迷的这个长的倒是挺漂亮的,身材也好,只是倒霉被这男的看上了。刚才约翰还说这男的看起来好陌生,也不知道是新来的,还是冒充他们的工作人员,把这两个女人骗上了船的。
救护车到的还挺快,他们的船刚靠岸不到5分钟,警车和救护车几乎就同时到了。于是昨天那事儿迪甘没出面,今天到底还是得去一趟警察局,这件事情虽然他没出手,好歹杰拉德和彼得斯都是他的保镖,而且他也算是见证人。
“卡卡,你说我最近是不是开始走霉运啊?”迪甘这个不信鬼神的人也有些郁闷了,“出来旅个游,先是碰到雪崩,昨天撞上尸体,今天又碰到这种事……难道真的要找家庙去拜拜?”
最后一句他已经是自言自语了,卡卡没听清楚,认真地安慰道:“是挺倒霉的,但不一定是你呀,我们有四个人一直在一起呢,昨天发现尸体的时候我也在,只不过看见的人是你而已。”
迪甘翻了个白眼,一点儿也不觉得被安慰到了好吗?
一大一小长相有八分相似的两个孩子并排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饮料,都是蓬松的棕色头发,还微微地带着卷儿,棕色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个脸上一直带着笑容,甜的像天使一样,一个则垂头丧气,可怜兮兮的让人只想搂在怀里好好安慰。
别说女警们,就是那些有了孩子的男警察也是时不时地把目光投向他们,只是现在是工作时间,上司还盯着呢。只有那个被派来照顾孩子的女警高高兴兴地给他们张罗小零食,在同事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光明正大地和两个孩子说话。
迪甘和卡卡是用葡萄牙语对话的,迪甘的郁闷被她理解成了害怕,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还是放慢了语速用英语安慰道:“别害怕,坏人已经被抓起来了,你们现在安全了。你们没有给你们的……叔叔拖后腿,干的很棒。”
虽然她的安慰很笨拙很不到位,迪甘还是朝她笑了笑,用流利的英语说:“没事,我不害怕,谢谢你。”
女警惊喜地摸了摸他的头:“你的英语说的真好。”而且他们兄弟两个长的真的好像,尤其笑起来的时候,一个还能坚持,两个一起,简直心都要化了,只能直接投降。
已经有人不顾上司在场,跃跃欲试地想过来“搭讪”了,但做笔录的两个人已经走了过来。彼得斯在期间是开了枪的,虽然他是自卫,但开枪肯定是要做出解释的,不然一个不好就有可能影响持枪证。
本来美国各州的法律都不一样,对于枪技的拥有和携带规定也不一样,有些州是允许购买但不允许携带,有些州可以随身携带枪支,但要求枪弹分离,还有些法律比较宽松的就能随便带枪出门。
不过彼得斯这种专业保镖又不一样,他是申请过相差许可证的,可以在全国范围内随身携带枪支,并且在他认为可能影响雇主安全的情况下开枪。
他们可以离开警局了,迪甘想了想,抬头问负责人:“等案子结束了,我们可以知道结果吗?”案子倒不复杂,就是他有点儿好奇经过。
做笔录的时候负责人就已经知道了,这两个成年男人都是保镖,这两个小孩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