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山的胃暖暖的，好像有什么在慰贴的杨山的胃。过了一会，杨山的四肢开始有了感觉，暖暖的，那种因为力竭而麻木的感觉开始慢慢褪去。久违的力量感有回来了。杨山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那褐色液体，在看看柜台，杨山更加确信自己来对了地方，这地方绝对能给自己提升。
再打扫完一个柜子，杨山再次力竭，这次杨山只能用嘴打开了，因为他的手真的没感觉了。杨山像没有手的残疾人一样，用自己的下巴搓着瓶盖，然后一点点倾斜瓶口，才喝下了褐色液体。
等恢复了力气之后，杨山继续给壮汉做饭，做完后壮汉还是没留下杨山吃饭。杨山也没说什么，就自顾自的走。
等杨山走出去后，突然从后面传来一声大叫“：这鱼是放了多少斤盐啊，小子你给我等着，你死定了。”
杨山默默地加了加油门，速度快了起来，少年的心也跟着飞扬了起来。
……
接下来的两天，杨山的放学时间都花在了给壮汉打扫。奇怪的是，在每次力竭之后，杨山喝下那褐色的液体之后，过了没多久就能恢复，这两天下来，杨山力竭之后的恢复速度越来越快。能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所以在两天之后，杨山就打扫完了整间体育器材店。
壮汉看到自己的店铺变得干干净净之后，呆了一会。
“小伙子不错，你接下来继续努力啊，每天来我这帮我洗一遍地板，用那石头拖把。”指了指角落那躺着的石拖把，然后又是自顾自的走了。
杨山忍住质问的冲动，因为这几天他觉得自己的力量有明显地增长。他渐渐地觉得这方式有些作用了。然后默默地拿起扫把打扫起来……
过了两周，接下来的一场比赛也即将到来了。杨山也开始焦急起来了。
然后这一天，杨山就忍不住问了“：我在这已经打扫很久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教我？”
“终于开口了啊，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壮汉笑了起来。
“你到底什么时候教我身体流。”杨山目光灼灼。
“我教完了啊。”壮汉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看着杨山，那憨厚的国字脸看起来有些欠揍。
“什么，你教完了？！”杨山彻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