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宝说完,又停顿了下来,留下时间给公公思考,顺便再吞两颗干果。
战炎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嬴余与他相差太远,正常来说他根本不会去考虑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在想什么。
可听乌宝这样说来,他也觉得有些蹊跷。以今日赤家人提到聘礼时,嬴余那个肉痛的模样,确实不像那么大方的人。当时墨河山突然阻止了嬴余继续闹腾,这样看来目的也不单纯是为了平息事端。
“你是说,那颗冰精是墨河山做主,写进礼单里,拿来试探药老的?可是,这样的试探有何意义,他还敢明目张胆地再要回去不成?”战炎还是有点糊涂。
乌宝咳了两声,才把卡在喉咙里的干果吞了下去。一旁的药老连忙又推了一杯茶水过去。她喝了两口,才一字一顿极为肯定地说道:“所以,他才要把冰精之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不对,不对,今日分明是赤家先提起冰精的。他们当时与青龙一族势成水火,如何会听墨河山的话,主动挑起话头。”战炎连连摇头。
“赤家人自然不会,可赤零的爹娘就说不好了。大人,你难道没发现那两人举止有异常吗?”乌宝反问道。
“异常?”战炎仔细回想了今日那两人的言行举止,却一无所得。
倒是青璃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是说赤零他娘哭得太好看了?”
这算什么理由?战炎心中有些想笑,仙界之人大多都不会太过丑陋,哭起来再难看又能丑到哪里去?实在算不得异常吧!
乌宝见战炎的表情就知道他心中不以为意,于是强调道:“不丑,和好看,差别很大的。令男人不由心生好感,令女人更加为其同情,可惜她有些时候似乎有些僵硬,而显得刻意了。大人,你看不出她的细微末节,可他们二人的话总还记得吧?”
“您不觉得,他们两人太过冷静,也太过有条理了吗?就好像,死的不是亲生儿子,就好像,他们身体里住了另一个外人。”
实际的原因当然不止如此,乌宝总觉得赤零那对父母身上隐隐透着一股令人生厌的气息,有些像魔气,又有些像死气,而且还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心中先起了疑,再看那二人自然觉得不合常理的地方比比皆是,倒不是她真的比战炎要高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