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巴掌,“噔噔”地踩着高跟鞋撞开门走出去,没人怀疑她是不是把地面上的某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蚂蚁,当成了某个男人。
而还未回神的陆啸成,被人毫不客气的猛推了一把,“喂,就算光洗了个头也要付钱的。20块!另加我的医药费,100,快拿来。”
陆啸成这才仔细打量了面前的男孩子,他正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脸,用非常幽怨的眼神狠狠瞪着自己,看来被打得很重。
“那个男孩子就是珤珤?”千树瞪大了眼睛问道
啸成点点头,继续道:“后来,珤珤就以被毁容为理由,要我负责,然后住进了我家。”
“其实,他每次这么跑开,肯定每次都在期待你能去追他吧?”千树突然很是感慨的说了这么一句。
月色如水,渐近拂晓,马路上的车慢慢多了起来,路过的人都有意无意的看向路边这两个有些疲倦憔悴却不掩帅气的男人和他们身边一扎空瓶子。
沉默许久,陆啸成幽幽地问:“真的?”却不见回应,扭头看去,不知何时,千树已沉沉睡去,仰躺在身后的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