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停在大街上,整条车行道暂时被封锁住,向西通行的车道被堵得水泄不通。
几位警官从警车上走下来,张齐如蜜蜂围花蜜般,黏在他的身边,姿态毕恭毕敬。
邱麟站在一边,静等,待警察到场准备做事时,开口插话,“柳警官,我奉劝你一句,根据法律,现在只有张齐一家的一面之词,没有格外证据,你最好想清楚再做决定,否则办成冤案,这就不好办了。”
柳警官面严厉,手按在系在腰间的警棍上,大声叱喝,“警察办案,无关者一边站着去。”
几名警员接手,替搬家的员工带上黑头套,将他们押往警车,塞进警车内。
“修真者,邱麟,目击证人,警官!”邱麟手插在裤袋里,言语强势,主动替父亲辩解,“现在信息化社会,抬头一看,张齐家的监控摄像头每几米就有布置一个,他狡辩说我父亲擅闯他人私宅,直接叫他拿录像出来,做物证,当场证明一下如何?”
张齐心慌,大声争辩,口水四溅,“什么物证,我家家奴当场把这批贱民逮住,每一个人都是最好的人证。”
邱麟大跨前一步,用手指指着张齐的胸口,大声假设说道,“一面之词,我也可以说你偷盗我的下品灵器锥火匕首,你是不是愿意承认啊。”
“满口胡言。”张齐尽失去大家庭应有的风范,如街边泼妇般破口大骂。
柳警官神色大变,修真者的事本来就棘手,哪敢轻易做下决断,主动低头和张齐聊道,“张先生,您介意我们进去调查一下监控录像么?”
“柳警官,你是知道的我哥修为的,我家的监控录像昨天出问题了,你进去也找不到有用的视频的,何必麻烦一趟呢。”张齐的脸百般变化,“更何况,搜查民居需要警局颁布的搜查令,申请搜查令有多麻烦,柳警官你最清楚的了。”
他的话大有深意,意思是柳警官你没有搜查令,不经得主人同意,没资格擅闯民居搜查东西。
而且张齐也给柳警官一个台阶走下,意思是监控录像坏掉了,大家都清楚的,没必要再进去搜东西。
柳警官一听,脸色微变,改而劝告邱麟,“我们的确无权强搜他人家财产,邱先生不要强人所难,这事回警局再说好么?”
“哦,这么巧,没关系。”邱麟轻蔑一笑,“警官,你没有权利,安全局有,我们静等安全局来,再行动怎么样?”
张齐一听,霎时就乱阵脚。他没想到邱麟这新手玩起协议来一套一套的,一不小心就掉圈套里面去。
“你,进去,把硬盘毁掉。”张齐低头和身边的黑衣家奴耳语一句,黑衣家奴会意,悄悄离开正门。
邱麟时刻留意张齐人马的动静,忽然见张齐身边少了个人,心里立即大喊不妙。
资料一旦毁掉,安全局来人也是找不到线索,要把这事交回给警察局办,父亲假如进了监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他扭转视线,四处寻觅消失的黑衣家奴。不其然,在大门紧贴墙壁的一边,找到逃跑者的所在地。
邱麟双脚加持灵气,大步跨出几步,追上逃跑的家奴,紧接大手成横刀,精准的一道力道劈打在准备行动的黑衣家奴脖子上。
咚,花园背后一声闷响,黑衣家奴趴着倒地不起。
“邱麟,你放肆。”
张齐紧张得大吼,站出来指责。
唰唰几声,警员的手枪从枪袋拔出,锁定邱麟,双方成对峙状态。
“安全局来之前,谁敢离开这,企图破坏现场的,休要怪我无情。”
邱麟没有退缩,脚踩在黑衣家奴的背部,手指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