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居然已经习惯了躲避。
我为何要躲?
我不狂不癫……
我不骄不躁……
我不卑不傲……
我不折不屈……任风吹雨大、沧海桑田,我就在这里,犹如大山,静静的矗立于斯。
吴子墨的动作很快,他居然是乘着直升飞机到的大埔村。从背包里掏出几大袋糖果交给前来围观的孩子后,他嬉皮笑脸的凑到周昊身边,两手张开似乎想给周昊一个久违后的拥抱似的。
“少来!”周昊稍稍后退一步让吴子墨的企图落空后,将手里几份文件递给吴子墨。
“什么?”吴子墨莫名的看了一眼周昊,低头看了一眼标题后,猛的抬头看了一眼周昊,低头重新看了看文件标题,“我……次奥,欧洲!次奥……牛!”
“淡定!”周昊鄙夷的说了两个字后,用手指了指吴子墨手中的文件,“第二份,欧洲的经销商我都谈好了,高卢首富,威登集团董事长艾利克斯个人出资和兄弟公司组建欧洲销售公司,股份制合作而非简单的代理制,应该符合你的想法。”
“好,太好了。这样我们可以通过威登的渠道直接进入欧洲最顶尖的零售渠道,回春酒、回春口服液以及我们的家电……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吴子墨急促的翻了几下威登集团发来的合作后转头看望周昊,“阿昊,中美、南美的渠道有没有门路?”
“为何找我?”周昊对吴子墨的贪心吓到了。
“你自己说过,海外渠道拓展都由你负责,忘记了?”吴子墨用手在自己太阳穴前比划着提醒周昊好好想一想。周昊无奈的笑了下,这话他还真的说过。
两人说笑了一阵后,周昊将国务卿马上就要到来的事情说给了吴子墨。
“你既然答应过和人家见面,就在这里一起见一见吧,免得被人家说我们公司不守信用。”周昊说话时,拇指扣住中指,虚虚的对着吴子墨弹了一下手指。
一道指风不轻不重的打在吴子墨的额头,在他额头留下了一小团微红的印记。
“我们的答复是什么?”吴子墨揉了揉额头,很明智的放弃了抗议或者报复,他知道周昊最讨厌不守信用,结果自己却因为急着离开却把会面的事情忘记了。
“我的目标就是华医为医,华药是药!”
“不,亲爱的周,这个涉及的内容太多了,我们暂时做不到!”当国务卿听到周昊提出的要求后,大惊失色,甚至也顾不得什么外交礼仪,将两只手摇的飞快,仿佛这样做可将将周昊刚刚说出的话挡在他听力之外似的。
“这个是必须的。抗癌药有五种,其中两种药是配合三种药服用,服用量和方式需要因人而异,没有合格的华医坐诊,我这药随便拿给病人服用,出了问题算谁的?”
“我国医学发达,只要周先生将病理好药理讲清楚,一定没有问题的!”
“你还是不了解华医……”周昊一副非常遗憾的看了看国务卿,这一次会面米国方面很重视,五大电视网都派来了记者,甚至还搞了一个卫星直播。
“我曾经说过,华医的奥妙不属于西方医学体系,他是独立的一个体系。华医的精、气、神与阴阳五行和你们西方人心中的上帝、宇宙、生命、灵魂一样,属于现有科学体系无法解释的范畴。比如,西医研究的基础不幸离世之人的遗体,亡者遗体上自然没有精气神、经络、阴阳五行,这些东西对你们形而下之科学可以度量和想象的,你们宁愿相信在遗体和白鼠身上试验的结果也不愿相信几千年来在无数活人身上验证的华医。当华医的先辈用草药治病救人时,西方还处于无医无药的阶段,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