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者一方了。
娄斌道:“好,本官今天就听听紫月姑娘有什么冤屈,石二爷,您是百花楼的大老板,您看借用这里,让紫月姑娘一陈心中冤情,可方便吗?”
石庭霸也是个有眼色的,现在已经看出来玄靖是存心来找百花楼麻烦的,他哪里还敢庇护,忙点头说道:“草民没意见,这里方便得很,方便得很!”
娄斌点点头,看着紫月说道:“紫月姑娘,你有何冤情,但说无妨!”
紫月听了这话,缓缓站起身来,先对着玄靖叩首,然后起身跪在娄斌面前说道:“启禀大人,小女子家本是芜城外七十里赵家沟人士,家中有父母二人,加上小女子一共是三人。”紫月人长的美,声音也如夜莺一般婉转动听,众人都凝了气息,听着紫月的冤情。
“本来我们家还租着地主的几亩薄田,虽然不算富足,但是维持生计也有余,家中父母和睦,日子过得也算幸福。”
“谁知道三个月前,我在村子里玩耍,被一伙恶人见了,说我美貌,就找到我家中去,和我父母说,要花十两银子将我买去做丫环。”
紫月说道这里低头擦了擦眼泪,恶狠狠地看了萩棠一眼,接着说道:“我父母虽然只是乡下种地的百姓,但也绝不会为了十两银子出卖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些恶人眼见强买不成,就动手杀了我的父母,然后将我强掳到这百花楼关押。”
“到了这里,我发现还有很多和我一样的女孩,她们大多也是十一二岁年纪,或被强掳、或被拐卖至此,整天关押在这百花楼地下的密室中,不见天日。”
紫月说着伸手一指萩棠,“就是这个女人,每天让人来教我们取悦男人的法子,有哪个孩子不听话的,就要被他们毒打,或者不让吃饭,三天前,和我们一起的小红姐姐,就因为不愿出来接客,被他们活活打死,现在尸首还沉在后院的枯井中,知州老爷让人一挖便知!”
此时花亭匀忙大声说道:“知州大人,莫要听这个小贱人瞎说,她是我花了十两银子买来的姑娘,我现在手中还有卖身契,绝不是她所说的那样!”
紫月分辨道:“那卖身契是假的,这里很多和我一样的小姐妹卖身契都是假的,他们随便找些乡下夫妇,假扮我们的父母,签下卖身契,其实我们的父母,早被这些人害死了!”
花亭匀还待张口,白烈却上前一步,一脚踏住花亭匀的脑袋说道:“我家公子让你说话了吗?”
花亭匀脑袋一阵剧痛,心中大骇,知道要是自己再发一言,只怕这位老者足下发力,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踩死自己。
不如现在先莫要逞强,就算所有事情都被揭露出来,娄斌也要升堂审问,查询案情,那时候丰都花家的人,一定会不惜代价赶来救自己和萩棠。
只要花家出面,料这娄斌一个小小的知州,能拿自己怎么样,只要本家里的人来了,眼前的什么轩公子、白长老又算得了什么,到时候自己一定要让他们也尝尝被踩在脚下的感觉。
娄斌听到紫月所言,心中大为震惊,他作为芜城知州,当然知道百花楼背后的势力,平日私下一些蝇营狗苟的事情,他可以装不知道,也不愿意过问。
但是现在是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的大案子,要是自己这个知州还装看不见,那可绝对说不过去了。
娄斌犹豫一番,开口说道:“按照紫月姑娘所说,此事干系重大,我看要先回衙门,调集差役,前来查看,各位以为如何?”
顾庭虚呵呵一笑,伸手从怀中取出一物,递给娄斌,“知州大人请看,这是何物。”
娄斌接过来一看,原来是百花楼的明细账本,心中奇怪,打开翻了几页,更是震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