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是为了搜集情报而不得已使用的手段,可是花馨予却知道,像花亭匀这样的家族子弟,有很大一部分都借助家族的势力,和地方上的乡绅勾结,无法无天为所欲为。
就石庭霸信中所言,花亭匀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这些事,其实花馨予早有耳闻,只是碍于长老花缺的面子,一直隐而不发。
其实花馨予已经私下警告过花亭匀几次,只是这个花亭匀仗着自己老子在家族中的地位,一直没有把花馨予这个家主放在眼里而已。
此次花亭匀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其实很大程度上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只是眼下花缺丧子心痛,若是让他前去处理此事,恐怕会适得其反。
“缺长老刚刚经历丧子之痛,心情我们大家都能够理解,不过我认为缺长老年事已高,又经此巨变,还是在家中休养一段时间为好。”花馨予说道。
“家主!”花缺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眉毛胡子都跟着直摆摇,“老夫为了百花堂几十年来刀山火海,哪里又有什么年事以高的说法,此事关系老夫独生爱子,无论如何,老夫也要前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招惹我们百花堂!”
“家主,老夫也认为此事由缺大哥前去甚是合理,缺大哥虽然年事以高,但是办事老道,经验丰富,多次在家族中立下大功,老夫认为此事若是缺大哥前去,定能圆满解决!”说话的另一位长老,名叫花宁,和花缺乃是亲兄弟两个,这种时候当然要站出来相帮。
“若是家主还不放心,老夫愿陪同缺长老一起走趟芜城,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算计我们百花楼!”
花馨予此时一个头有两个大,光是一个花缺去了,就已经够麻烦了,现在花宁也跳出来火上浇油,这两个老家伙还嫌事情不够大吗?
“二叔公,此事……”花馨予正待说话,却发现坐在下首的长老花渔向她挤眼睛,花馨予心中一动,顿时停了话头,想听听花渔有什么要说,“渔长老,你有什么意见?”
只见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妇缓缓说道:“家主、缺长老、宁长老,我觉得此事正如缺长老所说,定有背后势力支持,意欲对我们花家不利,否则那娄斌不过是一介腐儒,就算心中有些书生意气,但是也绝对不敢对我们花家下手。”
“若是此时我们拿不出霹雳手段惩治元凶,只怕花家在晋国的根基,都会受到动摇,缺长老和宁长老虽然年事以高,但是老而弥坚,更加锋利,此去正好给那些在背后觊觎我们花家的鼠辈们一个下马威,否则老虎不发威,莫要那我们当病猫。”
说罢花渔向着花馨予又挤了挤眼睛,花馨予心中虽然奇怪,但是看渔姐既然这样说了,自然有她的道理,当下转头看向另一位长老花敬,问道:
“敬叔,你意下如何?”
这花敬乃是花馨予的亲叔叔,也是花家武功最高的一位长老,平时处事公正,待人和蔼,在花家最有人缘,威望也是极高,当年若不是花敬的大力支持,只怕花馨予这个家主还未必能当的稳当。
花敬微一沉吟,说道:“我认为渔长老说的有道理,缺叔和宁叔同去芜城,应该有什么天大的问题都能解决,也好让那些背后生事的人知道,我们花家的厉害。”
花馨予看四大长老都同意花缺和花宁前去解决这件事情,自然也不好强行反驳,毕竟现在自己刚担任家主不久,一切根基未稳,也不便强行违拗大家的意见。
“那便如此吧,大叔公和二叔公明日启程,多带些家中的好手,一切务必小心行事。”花馨予有些无奈的说道。
众人都散了会,花馨予却把花渔单独留下,问道:“渔姐,你怎么也同意大叔公和二叔公的意思,他们两个去芜城,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