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堂一声长叹,知道自己的这个师父脾气古怪到了极点,心中暗骂了一声老处女活该嫁不出去,但是脸上却丝毫有不敢一点的不恭,虽然自己的脸还在被师父踩着,但是李元堂还是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说道:
“师父,你我多年不见,怎么今天一见面还是这般大的火气,徒儿这次前来,是为了给师父报喜的!师父,我们好歹也是师徒一场,您能不能先把脚取开?”
黑衣女子却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对我来说,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欢喜的?”
“师父您知道吗?柳相老宗主死了!”李元堂龇牙咧嘴地说道。
“哼!我早就知道了,那条老狗年纪够大了,也该到去死的时候了!”黑衣女子恨恨说道,看起来以前和柳相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师父你可不能这样说,虽说当初老宗主把你给甩了这件事是他不地道,但是徒儿觉得你们之间终究还是有些香火情的,您现在这样说老宗主,显得您太没风度……啊!”
李元堂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黑衣女子足上猛然发力,似乎要将自己的头颅踩碎一般,是以赶忙出声求饶。
“李元堂!你要是在敢在我面前提起此事,我现在就清理门户,你信不信?”黑衣女子寒声道。
“信!师父您轻点,我绝对信!”李元堂现在脑袋在人家脚底下踩着,还能说什么呢?
“如果你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的话,那你可以回去了!”黑衣女子冷冷地说道,同时终于把脚从李元堂的脸上给拿开了。
李元堂刚喘了一口气,听师父这样说,赶忙道:“别急呀师父,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说呢,老宗主临终之前,留下了一个传人!”
黑衣女子不屑道:“他的传人多了去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说是他的传人,这和我有什么相关?”
李元堂眼珠一转,说道:“师父,如果是别的传人,肯定和你没关系,我也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找您老人家,可是老宗主这次的传人,是鸢公主的孩子!”
黑衣女子一阵沉默,虽然她久居荒州,不理世事,但是她却不能完全斩断和柔然王庭的丝丝缕缕关系,她当然知道玄布被抄家的时候柳相带着那个孩子逃出,不过作为夕自己,却并不愿意搅合到这些无聊的争斗之中去,所以她一直躲在陷阵山中,直到李元堂来找她。
“你要找我出山去辅佐他?”夕问道。
“正是!”
“我听说那孩子已经是牧云团新的宗主,而且有些手段,石坚那个老狐狸也传了苍龙之力给他,身边还有白烈这样的高手保护他,还需要我干什么?”
李元堂正色道:“师父,那苍龙之力岂是朝夕之间能够速成的?白烈虽然也是高手,不过也只和徒儿在伯仲之间而已,目前那个孩子身陷险境,如果没有师父的帮助,恐怕性命堪忧啊!”
夕眉头一皱,“性命堪忧?我听说他在芜城石坚的青云洞府里风光得很呀,很多以前的牧云武士都已经宣布要向他效忠了!”、
“那有什么用,师父可能有所不知,现在这位小宗主惹上了白莲教,白烈还杀了白莲教的首座弟子施真人,这仇可结的大了!”
夕淡然一笑:“我知道了,你们是怕白莲教的那个闭关的圣母婊找那孩子寻仇,牧云团中再无人是白莲圣母的对手是吗?”
“徒儿正是此意,现在老宗主和神君都已经仙逝,普天之下出了师父您老人家,还有谁是白莲教那个圣母婊的对手?师父,您要是不出山,恐怕这位新宗主就有灭顶之灾呀!”李元堂说的有些着急。
“哦?我的好徒儿,那你说说,为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