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把空余,我们大可汗没有办法,只能贴出公告,谁家的适龄少年愿意前往丰都求学的,赐草场千里,牛羊万头,当做学费。”
“小弟家中虽然不算贫寒,但是这几年也有些没落,为了得到大可汗的这些赏赐,小弟没奈何,才硬着头皮来到了丰都!”
郭谦听了这番话,微微点了点头,自认为已经摸清了玄靖的家世底细,心中登时生出了几分鄙夷,嘴上随口说道:
“原来小轩家中还有这等困难,不过不要放在心上,以后大家都是同学了,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哥哥我!”
玄靖见郭谦虽然口中说得爽快,但是眉目之间对自己却有着一股子厌烦的意思,好像生怕自己以后和他借钱似的,当即也不多说,只是一个劲地感谢,好像自己真的揭不开锅一样。
此时旁边的饶晨早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躺在自己的床上打滚,郭谦还以为饶晨是取笑玄靖贫寒,只不过也有些太过明显了,一看这饶晨也是小地方来的,哪像自己从帝畿前来,就算心中再看不起一个人,也要说些场面上的好听话才是。
“小辛,这屋子里面就属你不怎么爱说话,来了都半天了,大家除了知道你从贺州而来,都还不知道你家中的情况呢,说来听听吧!”
郭谦显然一副营房老大的气派,颐指气使,对赫辛说话之间,好像是使唤自己家中下人一般。
赫辛原本一个人待在墙角,如同置身事外一样,现在郭谦指名道姓地问道,赫辛也不愿意将气氛闹僵,不过他可不打算给郭谦什么面子,而且赫辛也不愿意告诉眼前这些人自己的家世背景,所以一开口就说道:
“掖泉是众所周知的中立国,和九州列国好像都没有结盟关系,不知道轩公子口中所说的大可汗,是怎么从掖泉的皇帝那里要到了每年经略院的入学名额?”
玄靖一愣,本来自己刚才所说,全部都是胡诌八扯,只是没想到只有郭谦一个人信了,但是现在赫辛当面指出玄靖说假话,玄靖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免的脸上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