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家的喜事瞬间变成闹事,院内的打斗十分激烈,死伤一片。翁世虎带着三丑来到一间房前,宿亭凡独自在屋内看着不省人事的刘若晗,他伤痛之余听见房门被人打开。
“滚出去!我说了谁也不能进了!”宿亭凡的吼声有些撕心裂肺。
翁世虎拍了拍手上干固的血渍:“你就是宿亭凡啊!听说的个谦谦公子,没想到却是个狂妄公子!”
“再敢向前半步!我就杀了、、你!”宿亭凡的声音有些颤抖。
翁世虎最喜欢被人威胁自己,这些才能显得他的勇敢,他的眼神落在那张崭新的红木上,床上躺着一个人,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对于这个女人翁世并不陌生,他熟悉她的脸庞,甚至那一双独一无二的手。
“若晗!!姓宿的你把她怎么了!”翁世虎的吼声瞬间粗狂,远远超过宿亭凡之前的吼声。
她怎么了?她这是怎么了?她死了!她宁愿死也不愿嫁给他,宿亭凡被这一句话触动了心弦,仿佛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在他的心上,他落下了眼泪,有些失常的说道:“是我害死了她,我不该取她,我不该派人杀她父母.....”他似乎在忏悔,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因他一手而起!
翁世虎短时像着了摸一样,拔出手中的剑,以最快的速度刺向宿亭凡。此刻的宿亭凡正沉浸在悲痛之中,没有顾虑这刺来的一剑。
那柄剑尖距离宿亭凡不足一尺的距离时,宿俊贤破窗飞进,他手中的烈日剑挡在翁世虎剑尖前,烈日剑紧贴在宿亭凡的身上,如果宿俊贤在晚出手分毫,也许这剑便刺在宿亭凡的身上。
“烈日剑!”翁世虎叫出声来,因为他的剑尖已经受损。一般的剑是无法当下让他这一剑的威力。
“敢在我宿家闹事,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宿俊贤脚尖轻点,整个身子顿时腾空,剑由下至上一挥,使出一剑流星落月。先是数道小剑气冲向翁世虎,后是一道大剑气袭来。
这一剑法是宿俊贤的师父南海玉观音所创,这一剑法巧妙在先是小剑气将对手的身法打乱,最后在这大剑气对手肯定会接下来,翁世虎也是没能破解这一剑,他以内力抵挡住这剑气的冲击。
宿俊贤微微一笑:“不自量力!”
习武之人都明白,一个人的内力如果通过兵器使出,那么这被集中后发出的剑气威力将是内力的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翁世虎仅仅挡住了片刻,被剑气弹出门外,撞在一棵樟树上,瞬间落叶纷纷而下。
见少主受伤,三丑连忙冲了过来。江湖中只知道宿大公子武功超群,却不知这二公子也是为少有的高手!翁世虎吐了口血,借助身后的樟树缓缓站起,三丑带着手下挡在前面,宿俊贤并没有想杀他的意思。他只是见不得别人伤害他哥哥宿亭凡,其它事他都不在乎。
沈鹤在与风三叶陆一秋大战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着急的宿预上前帮忙,却不知高手对战他的加入只会妨碍风陆二人的配合。沈鹤见机将宿预重伤擒住,风三叶与陆一秋只好远远退开,倘若惹恼沈鹤,一剑将宿预杀了暮王爷肯定不会轻饶这二人,毕竟他们的弱点掌握在暮大严的手中。
就连暮王爷见此情景也只能和声和气的说道:“沈大侠千万不能冲动啊!有话好好说。”
沈鹤怒道:“好好说!你害死我师父的性命我还没与你算账!今天便是你的死期!要么这样那你的命换他的名如何?”
“放肆!就连当今圣上都不敢杀本王,你一个江湖小辈竟敢和本王谈条件!”暮大严对自己的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他作为一个异姓王爷能有今天的权利是多么不容易!
这时翁世虎带着伤已经赶来,沈鹤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