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缘故。
哼,不就是为了保凌无邪嘛!
他们二人,一向兄弟情深,交情甚好,别人看不出来,难道他还看不出来么?
只有凌无邪,听完易浊风所言,他面露焦急之色。
“浊风,你……”他也望向易浊风,欲言又止。
话说当初,史如歌被掳来这里,然后被关押在飞云洞石牢,再然后差点被牛猛轻薄,最后确实是他救了她。是他灭了石牢内所有的灯,让那个机关按钮显现出来。然而此时此刻,易浊风替他背了一层黑锅。
溥侵又瞥眼凌无邪,脸上表情更加轻蔑,眸底更是杀气翻涌。
他们二人交情好,并且一个一直对史乘桴感恩戴德、一个一厢情愿恋着史如歌,他越来越看不惯。
见凌无邪欲言又止,易浊风也转脸视他片刻,目光凌厉如刀。
尽管易浊风没说什么,但是凭他这样的眼神,凌无邪便立马意会到了,他希望他住嘴,什么都不要说。
易浊风是想:既然他本来就要承担那些,那么,多一项对他来说又有何妨?
而凌无邪,虽然现在他乖乖住嘴了,不过他的神色愈发忧重、心情愈发焦躁,反正前所未有的忧重和焦躁。因为他的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毕竟易浊风的错,仅仅只有对史如歌好。
突然,溥侵又眯起眼睛,认真询问易浊风,“那你这是知错?还是不知错?”
易浊风又不假思索,轻声慢声讲述,“我没有错。如果你执意说我错了,那我愿意承担责任,接受处罚。因为我救史如歌,并不是因为我喜欢她,只是因为八年前她救过我。我还她一命。”
“哦?八年前她救过你?”听着听着,溥侵又显得有些吃惊,在心中思忖着什么。因为八年前,溥天骄和庄罹设计试图对易浊风不利,他并不知情。
这时候,凌无邪又连忙站出来,提醒溥侵说,“教主,八年前,浊风、少爷、庄罹,一起出去办事……不料半途他们遭遇埋伏,浊风被暗器所伤,同时坠入山崖……”
凌无邪的话,却又惹得溥侵冷然一笑、冷哼一声。
见此,一旁的溥天骄又忍不住插话了,看着易浊风,语气冷厉说:“我不相信!易浊风,你欠她一条命,救她一次就够了,至于救那么多次吗?还有那天晚上,你是故意对金戈和史乘桴手下留情的吧!”
“那天你在场?不在场,就没有发言权……”易浊风又平静反驳溥天骄。溥天骄恨他入骨,可是因为易玄衣,他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溥天骄又立马说:“我不用在场!因为我知道,以你的修为,史乘桴和金戈远远不是你的对手!而且你会保留实力,我早就料到了!”
顿时,易浊风决定还是关紧嘴巴,不理会溥天骄为好。溥天骄犹如一条疯狗,你愈是招惹它,它愈疯愈狂,愈发要咬人。
凌无邪又望着溥天骄,说:“少爷,金戈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的体内有一股神力,当时浊风是真的被他缠住了。因此史乘桴还偷袭了浊风,九彧神掌,差点要了浊风的命……”
溥天骄改视凌无邪,正要再针对他,启了启唇准备说什么。
结果大殿之上的溥侵又抬了下手,示意他什么都别说。
然后,溥侵还站起身来,自己询问凌无邪,“无邪,为何你这番相信浊风?”
凌无邪又微微弯腰,拱手浅浅作揖作答,“因为浊风他是您跟夫人的孩子。他爱夫人,并敬重您……”
倏然,凌无邪这番话令溥侵哑然失笑,连续轻声应说,“好,好,好……”
说着说着,溥侵又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