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走、一边很疑惑的想:为什么浊风不在飘香楼,而龚子期在飘香楼?记得我向别人打听,我问的是身穿蓝色布衣、手拿一把长剑、面容冰冷俊逸的男子……为什么别人会把龚子期认成他……
走了好久后,终于,在这条街道的尽头,她又看到了一家酒楼。
此时此刻,时间已经很晚了,大多数店面已经打烊了,外面来往的行人也变得寥寥无几。
如此,骆姝帘突然很是肯定,感觉很是强烈,易浊风就在那家酒楼。
她不禁加快脚步,来到这家酒楼。
果不其然,偌大而空旷的酒楼里,只剩易浊风一个人。他坐在一个角落,正自斟自饮,忘我的喝着酒。
倏然,骆姝帘的面容上又浮现一丝喜色,美目盼兮,含情凝睇。
“浊风!”她立马迈到易浊风身前,大声喊道他。
发现她来了,易浊风抬眸瞥她一眼,醉眼惺忪,冷冷询问:“你来这里干嘛?”
“我来找你,找了你好久,也有急事找你!”骆姝帘连忙回答说。
“什么事?”易浊风又悠悠的问。在他心中,就算天塌下来了,那也不是急事。
骆姝帘早习惯了他的这种态度、这种状态,又慢声讲述:“傍晚的时候,县令周焘周大人被人杀了……”
“杀了就杀了,与我何干?”易浊风又冷漠的说,手中的酒杯一直没停,依然在喝着酒。
骆姝帘又赶紧补充,“金戈和鹤千行和史如歌,他们都以为是你杀的!因为周焘是被持剑者所杀,一剑毙命!而且从下午到现在,他们都不见你的人!”
“哦?”易浊风这才略显诧异,停止饮酒。不过总体上,他始终平静、冷漠、淡然。
“是不是你?”骆姝帘又一本正经问他一声。因为她的心底,也有点怀疑是他。
易浊风听之又冷然撇唇,迟迟没有回答骆姝帘的问题。因为这样的问题,他实在不愿意回答。
“金戈和鹤千行,他们现在在哪儿?”过了好久后,他再次询问骆姝帘。
骆姝帘说:“酉时时,他们都去县衙了,现在应该回到海边酒楼了。”
“行。”易浊风又漠然点头应着,而后他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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