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浊风刚好逃离出这条隧道,踏入另一密地。
凌无邪的牺牲只为他们争取到了片刻的时间。龚子期张望着他们逃离的方向,狐媚的笑容隐藏在深不可测的表情中。
封闭的一间密室内。易浊风坐在墙边,他闭着眼睛,双手叠合放于胸前,他的脸重复抽搐着﹑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看去,他显得疼痛难当。
史如歌半蹲在他身边,她焦急张望着壁垒上悬挂的火把,一边还用手帕为他擦拭着汗液。
看着易浊风的脸由暗变明,慢慢起了血色,她不禁松一口气,也庆幸终于有了时间让他稍作调息。
感慨间,却见易浊风突然睁开了眼,敏锐地瞟向另一侧。那与外界相通的小洞,已经被打开。
很快,龚子期的身体缩了进来。低眼与易浊风目光相碰,龚子期立即出手,他的一掌直击易浊风的胸口,封住了他全身的经脉。
易浊风的脸扭曲得变形,他想运功冲破他的穴道,可是稍一提力,他就能感觉到身体的血液在倒流﹑混乱掺杂的真气也要破体而出。
强忍痛苦的他,用劲一起身,拿起身旁的承影剑。易浊风站着,双手合握剑柄,使出余下的所有力气,便将剑身稳稳地插在了地上。
而后的他,依然静坐针毡。承影剑立于他身前,它的光芒充盈整个密室。
幽蓝的光﹑慑人的魄,带着魔性﹑似猛兽般,似乎想要吞噬所有靠近它的物体。
虽然火仙葩草在龚子期的手上,但易浊风将自己保护起来了,而龚子期对火仙葩草的操控远不及易浊风对承影剑的操控。
所以,他的身体被承影剑的剑光排斥,他无法靠近易浊风。龚子期的脸上有过一丝不快,却又立马恢复过来。
他知道易浊风身负重伤,即使他拖延时间,可如强弩之弓的他,经脉被封﹑遍身伤痕,又如何斗得过自己?
龚子期想着,又觉得不妙了:凌无邪是溥侵派来的,马上便是武林大会,说不定溥侵也已经到了,要易浊风一直耗着,真把溥侵等来了怎么办?
冷一吭声,龚子期又计上心来,便向着史如歌靠近。
“你……”龚子期速度之快,始料不及。她的心砰然跳到了嘴边,想躲闪开,他却步步朝她逼近,她退了又退,却发现已经没了空间可退。
易浊风身子抖了抖,他看着龚子期的手伸向史如歌,眉心微微一颤。史如歌甩开龚子期的手,瞪眼道:“你走开!”龚子期矫笑,再靠近史如歌,一把将她搂到胸前,问道:“你怎么能和他跑?不记得上次和我的协议了?”史如歌在龚子期的怀中挣扎,她要摆脱他。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还是逃不掉。
“你是我的女人!”龚子期显露出野蛮的本性,他搂着史如歌,用着很大的力气!
“你放开我,放开我!”史如歌挣扎着大喊道,她望着静坐于地的易浊风,向他求援,她喊得声嘶力竭,而他像被定格了似的,一动也不动。
龚子期松开她,邪魅地笑着,眼中却爆满火光。又是一巴掌,他重重地打向她的脸。
史如歌半躺于地,十分不服,忿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从不为我着想?你根本不配说爱,你爱的是名利,是你自己,不是我!”龚子期蹲到她的身边,指着易浊风,冷怒道:“谁说我不爱你?他被擒住的时候,我本该利索地将他杀了,可是因为你,我没有那么快杀他。”史如歌愤慨:“对!因为他还有用,可以拿来威胁我,威胁溥侵!你不要假装好人,不要这样虚伪地做人,好吗!”龚子期惨绝人寰似的笑道:“没错!留着他作威胁。就算你不爱我,也只能属于我!天下皆知,我才是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