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或不用。你擅长模仿,却没有一技之长,这不符合常理。”
庄罹的脸紧紧地绷在一起:“我庄罹的化影无形功能涣散任何一位攻击我的高手的内力。”
易浊风摇摇头:“这远远不够。行走江湖、尔虞我诈,你庄罹能在天一教混到今天的位置却从没有人知道你的来历,一直以来我都很好奇。”
庄罹冷一歪嘴,死灰色的眼眸斜视着易浊风:“你知道什么?”
“十五年前,泊琛暗杀了鸾凤山掌门邪迟,引得正道六大门派群攻。泊琛不幸重伤于史乘桴的掌下,九死一生的他暗逃到天一山,一直存活到今天。”
庄罹那张微微起皱的脸再一次大变色,凌厉的杀气也从他的眼中迸射而出。但他的表面却还是沉着冷静的:“看来易老大对墨某人的了解依然相对甚少啊!”
易浊风望着他:“你进过天绝宫,也有私杀史乘桴的动机。”
庄罹冷冷一笑:“我确实进过天绝宫,但是教主没有下令,我又哪来的胆去杀史乘桴?难不成,是易老大借了我一个胆?”
霎时,易浊风手中的承影剑折射出幽异的蓝光,随之,淋漓的杀气在四周弥漫!
“若易少爷没有其他的事情,墨某人就先回房去了!”庄罹讪然一笑,转身欲走。
承影剑的光芒更盛,诡谲的大片蓝色就像无形的幽冥。
易浊风的嘴角滑过一丝冷冷的笑容:“你回不去了。”话音一落,手中的承影剑已脱鞘而出。
“你———”庄罹瞠大了双眼,他本想发功予以反击,无奈易浊风的剑实在太快,他完全没有时间反应!
凌厉的一剑,穿破他的咽喉,却没有流下一滴鲜血。庄罹僵倒在地上,死不瞑目。他怎会没有想到易浊风会在此杀了自己?
带着玄绝针,易浊风辗回天绝殿。
“姑父,杀害史乘桴的人找到了。”言罢,便将玄绝针放置在手中呈现给溥侵看。
溥侵危眯着双眼,缓步走下台阶道:“既然庄罹是当年的泊琛所乔装的,那么六大门派就是他的劲敌,你为何要杀一个不可能成为我天一教仇敌的人?”
“因为他违背了您的旨意。只此一条,便是死罪。”
溥侵恶哼一声,显然十分不满:“我看你是另有名堂!”
易浊风微微低下头:“易浊风不敢。还请姑父想想,如果庄罹真不是我们的敌人,那他留在天一山的这十五年,为何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又为何要偷偷地溜进天绝宫杀史乘桴?”
溥侵皮笑肉不笑地反问他道:“那你说说是为什么?”
“或许这些与黑影人有关联。您想想,为何在地坤放了信号之后,金戈和史如歌还能相继地进入天绝宫?黑影人与史乘桴真的是站在一边吗?”
溥侵暗自握拳,目光拉得很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这后续的事,你得给我查个一清二楚了,不然……”
“是。”
“还有个金戈,我不想再看到他,你知道该怎么做。”
“嗯。”
庄罹因私自杀害史乘桴而被易浊风击毙,协同易浊风和史如歌即将成婚这两个惊天的消息沸沸扬扬地传遍了整个武林。
武林各大门派,包括天一、泉池在内的各个角落的人无不在纷纷议论着这两桩事。
流言蜚语,一切的一切,很快地便传入到了还在费力找寻史如歌下落的金戈耳中。得知史如歌被溥侵安顿在微翠居,金戈便再也顾不上前路的坎坷,他执仗赤霄剑,撇开三步一岗的护卫,悄无声息地潜入到了这精小美秀的小别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