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点点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一想到花兮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她就难受的不得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自己的人便特别护着,不允许别人伤害自己人一分一毫,凡是伤害了就一定要加倍的讨回来。
谢白安慰她,也明白她心理是怎么想的。
但是心理还是有些不是滋味,毕竟这月娘对花兮实在是太好了,甚至都超过了自己这个未来的夫婿,让他心理能如何舒服呢。
“那现在打也打了,严刑逼供也逼了,他始终没有说出是谁指示的,你该怎么办?”月娘问道,总不能这么一直跟他耗着时间,这人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可能一不留神,或者没看住,他就寻思了,那该怎么办?
“月娘,你说我们可不可以用药撬开他的嘴?”谢白突然说道。
二人丝毫没有隐瞒,直接就在这个犯人的面前商讨起来该怎么撬开他的嘴。
俩人把刑法说了一遍,甚至月娘还觉着可以凌迟处死,一片一片的在他身上割肉,如果他受不了了肯定会说的,到时候就给他一个痛快。谢白说,如果这样的话前期会很疼,到最后的话就没有知觉了,他可能还是什么都不会说,最后人也死了。
于是俩人就把所有的刑法研究了一遍,听的这个人直接冷汗直流。
最后谢白想出了这个办法,问月娘可行不可行。
月娘想了想,也不是不可行,相反还真可以。但是她还不会研究出这类的药物,所以要回去跟花兮商讨一下,如此能让人说真话的药物,她还可以多在身上备用一些,到时候看看哪些人喜欢撒谎。
月娘也很好奇,不知道会不会有这类的药物。
因为她能想到的,最多是给人制造幻觉,或者让他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如此,月娘看着谢白,“你说我们让他喝酒好不好?多给他喝一些酒,等他醉酒的时候肯定没有这么强的自制力,说不定一问就问出来了。”毕竟就算回去跟花兮商讨,她也觉着这类的药物不大可能,毕竟太神奇了。
哪里会有这样的药,所欲月娘便开始出鬼点子了。
谢白点点头,“别说,还真行。”
两个人几乎把折磨人的法子都想出来了,决定都一一的在他身上试用,他们简直就是开创刑法的先锋,月娘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内心里面住着的是一个小恶魔,而且还是有点儿恐怖的小恶魔。
于是,谢白便叫人去买酒,买那种度数很高,又很烈兴致的酒。
然后便抬了两大坛子酒给他喝。
这犯人挣扎着说自己酒量不好。月娘一听乐了,她就喜欢酒量不好的,这样喝一点儿他就开始说胡话了,喝酒的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嘛。
谢白叫人把犯人的嘴弄开,然后又弄来个漏斗,就是上边很大可以倒酒,下边直接就流进了他的嘴里面。月娘亲自动手,一瓢一瓢的盛酒,然后喂他。
这男人一开始还挣扎着,然后渐渐的红色潮红,也不挣扎了,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
月娘一看,成了,差不多可以了。
于是便停止喂酒,准备训话,结果刚把漏斗撤走,这个人呼呼大睡起来。
谢白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月娘忙前忙后半天,没想到对方不只是没有说梦话,反而睡的香甜。着实有趣,因为从抓到他开始就不停的审讯,一刻也不让他休息,只要他睡着就会想办法弄醒,就是要折磨他,让他绷紧神经。原本他也以为会有效的,毕竟这些日子一直绷紧神经,现在喝了酒肯定是该说的都会说出来。
没想到因为太困睡着了。
然而还叫不醒了,无论怎么用水泼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