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阳的话让雨果顿生警觉,因为对方的目光已经锁定在了其手中的心脏炉之上。
米洛阳道:“那不惜冒险进入新维多利亚时代就为了获得这个心脏炉,是想进而确定天英余众的位置吗?”
雨果冷声道:“若非如此呢?”
米洛阳摇了摇头道:“何必,无论如何,事情都没有必要做的那么绝。”
雨果道:“适才的情况你都看到了,甚至你也与天英刀兵相向,如此你现在还要为天英辩解什么吗?”
米洛阳道:“我从不对任何事情做以辩解,在我的眼中没有什么事情处于完全的对错状态,那都是人们的出发点不同罢了。而我先前也说过,我所在意的永远都是平衡,而若你如此一意孤行下去的话,当下的某种平衡必然要被打破。”
“天英已经完全被毁,可谓元气大伤,其所造成的动乱损失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要处于风口浪尖的位置上,毕竟那么多年轻的生命就此消亡,纵观世界历史也是极其少见的。”
“这次劫难绝对是天英的一次重创,无论怎样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恢复,或者说于此时机其便永远抬不起头来。天英的校长仇剑林虽然刚硬强势,但毕竟已是一个老头子,精力与体能都制约着他无法再多做事情。而其接班人沈名虽然各方面能力都很优秀,但此人心性恬淡,勾心斗角的局面并不是适合他啊,所以说天英的局面已成定势。”
“而在这个时候没有哪一方势力回去主动撩拨天英,那实属很不划算。”
雨果冷声道:“我非圣堂也非你们治安警视厅,我只是我而已!”
米洛阳摇了摇头道:“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你并非是你自己。”雨果闻言心中一动。
米洛阳道:“不说你的背后有着圣堂的怎样态度,但是与漫研社的的关系便注定了你不是什么孤胆英雄,无论你做了什么,人们都会联想到你身后的势力。”
说到这里,米洛阳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道:“你认为当你与天英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漫研社会独善其身、一清二白吗?同样,无论你在之后对天英做过神,都会有人将账一并记下。即便你凭一己之力消灭了整个天英,在其他的诸多实力拍手叫好的同时,他们的心中又将是如何看待你的呢?原本逼向天英的屠刀最终会指在你的身上。”
雨果皱了皱眉冷声道:“你是在恐吓我吗?”
米洛阳道:“你如果执意这么认为那么便是恐吓,但你清楚我所说的并无虚构。正所冤冤相报,在我眼中你们双方都没有将对方彻底消灭的能力以及后续的解决手段,那么这种仇怨将会持续地保持下去,而这便是一个又一个隐患的存在,那么当这些隐患爆发时会产生怎样的事情?相比整个城市、整片大陆都会被你搞得千疮百孔。”
雨果道:“话虽是这个道理,但我并不认同。”
米洛阳轻轻皱眉道:“为何?”
雨果道:“因为这一次天英触及到了我的底线。”
米洛阳道:“那么你的底线是什么?”
雨果闻言迟疑了片刻,随后道:“他们伤害到了我的朋友。”
米洛阳道:“可否详细地对我说明一下?”
对此雨果本不想说,但思虑片刻后其还是说道:“今晚驾驶这台机甲的人共有两个,最后一个名叫若寒,是我同年同伴的学生,先前与我有一些小小的夙愿。”
米洛阳轻笑道:“看来你的仇家还真的是不少。”
雨果没有理会米洛阳的调侃继续道:“而最初驾驶者,名字叫茉莉,是我的朋友。”
米洛阳点了点头道:“茉莉...这个女孩子吗?”雨果默默地点了点头。
米洛阳感慨道:“世事无常,世事无常啊!一友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