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昏迷,已超过十五日之期了。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安国主之诏,若长时间昏迷,则由仙霓公主暂代国主之位,摄政天下!”白鹭拿出一份诏书,大声的念了起来。“此乃国主诏书,诸君有何异议?”
“诏书?!”夏秋神色复杂的看着白鹭,“女子摄政,简直胡闹!你与我开什么玩笑!”
白鹭淡淡一笑,手一挥,身边的禁军皆是手扶刀柄超前一站,“禁军在此,小王爷莫以为我是在说笑不成?”
朝堂之上的武力威胁,即便是夏秋也对此无能为力。除了白鹭掌控王都守备军以及代南萧掌握禁军之外,其他人可没有带兵前来的情况。
三王还不想以武力逼宫,这是最后一步,不得已之下才会发生,直接如此,不仅获得不了大义认可,其本身也会被支持自己的官员们所反对。
夏秋也不是国主,他争得,也只是让自己的父亲上位而已,就算是得到支持,也跟自己本身没有明显的关系。
“好,好得很。”夏秋冷冷看着白鹭,“想不到白大人会做此抉择。这世上的后悔药可不多,白大人切莫自误!”
白鹭听着夏秋的威胁,只是淡淡的一笑。并没有什么神色变化。现今夏秋还能占着大势,也不过是消息未到而已。
白鹭看了一眼身边坐在王座上的仙霓公主,这位转世的女武神非常淡定,静静的回应给白鹭一个眼神。白鹭点点头,继续开口。
“最近这些日子,国主陷危弱之中,时局动荡,百姓难安。天可怜见,仙霓公主受王恩浩荡,以巾帼之身,辅以治国,立助大厦于将倾。”白鹭看了一眼夏秋,“众官若无争议,公主殿下便以摄政之位,令天下!”
“哼。”夏秋冷笑一声,并不搭话。但这声冷哼,分明是要旗下文武开口。
朝议,本身就是一件百官论证的局面。眼下仙霓公主摄政,这本身就是一件前所未有的局面,就算是夏秋身后的官员们有开言的打算,大多也都是准备说镇南王如何,当得正统大位之言,现在这情况突然,众人哪里有所准备?
还是鹿丞相反应比较快速,此人之前已经和夏秋这边有所牵连,是以开口自然是向着镇南王的方向。
“女子摄政,此事前所未有。国主病难之中,诏令难保有失偏颇。而我夏国之内,王室贤能尚存,怎可如此草率决定摄政人选?请恕臣下觉得不妥!”
“不妥?”白鹭冷笑了起来,“鹿丞相,仙霓公主自幼饱读诗书,十二岁便照顾国主病情,此间已有五年。期间摄政问策,待批国书,均有国主认可。现在摄政处事,哪里有什么不妥?再者,公主殿下乃是国主嫡亲,王室血脉纯正,虽是女子,但志向远大,不逊于男。摄政天下,顺理成章!”
“这哪里算是顺理成章?!”鹿丞相面色一僵,有些愤慨。“国主此决,可有与百官文武商议?国主之位,可能如此轻易决定后继?白大人莫要以诏压人,轻国之统,是乱国之始!”
“哦,这么说,国主做出什么决定,还要通过和你鹿丞相进行商议才能发出么?我怎么不记得夏国朝堂之上,还有这么个规矩?”白鹭失笑起来。这国主之绝,便是一言九鼎。事先商议,那是问询之道,这东西是潜规则,怎么可能成规建制。
鹿丞相呆住了,他本身就是商人出身,并不善于朝堂之争,在他的想象当中,不是应该谁的势力最大,支持最多便可以坐上国主之位么?但是眼下这个情况完全超出了自身的预料,他简直感觉语塞。
“巧言令色。”夏秋身后一位文官看不下去了,站前一步,“按照白大人的意思,那就是国主之诏,必不可违?乱命之言,岂可当真?白大人难道不知道问策一说?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