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开局,张飞得意地带球狂奔,大有要施展身手的意思。关羽岂容他得意,停在张飞前方,意欲拦下张飞,张飞毫无停下与关羽周旋的意思,依然带球猛奔,结果,二人相撞,都摔个四仰八叉。鞠球在两股冲力的作用下,砸向了县太爷,老头子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什么东西向他飞过来就被砸晕了。
主教练被砸倒了,鞠球训练的第一天宣告结束。
第二天,县太爷特意戴了顶厚厚的帽子,热的他老人家大汗淋漓,他一边扇着扇子,一边指导球技。
为了那笔奖金,我们小刘集团派出的这些人卖力地接受着训练……
日子平安地度过了一段时间,一路游山玩水坏事做尽的张如终于回到了长安城。
脚一落地,张如马不停蹄地前往张让的私宅——离合居。
此时的张让正在独自赏着花品着酒:“清风瑟瑟吹,花海满芳香,我心沉醉处,唯有酒一壶。好酒,好花,好天人。”
听到自己说出了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天人”,张如打了一个激灵,他四下张望,确定没有人听到时稍微安下心来。他知道自己的野心是取代汉帝自立为王。汉帝越是懦弱无能,他的野心越是澎湃难抚。
这些年来,他利用一些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将朝廷搅得乌烟瘴气,直到现在。
这些手段只是为了他将来能登上帝位。黄巾军起义时,最害怕的其实是他,他怕黄巾军起义成功,他更怕自己的梦想破灭。
镇压起义成功后,那些立下军功的人他不辞辛苦地一一过目,为的只是排除忠良留下渣滓,他不能容忍那些有识之士成为他的绊脚石。后来迫于无奈,他才给那些人加官进爵。
想到这里,他有些担心害怕,打算去拜见皇帝,把后来加官的人找个理由一一罢免。
这时,下人来报:“老爷,少爷来了。”
“少爷?哼!”张让感到有些好笑,他张让阉人一个,哪来子嗣!问下人:“哪位少爷?”他是认了很多的子嗣,有很多人争先恐后地愿意给他当儿子。
下人:“张如少爷!”
张让:“哦!让他快来!”
张如这个儿子是张让最喜欢的,因为他够蠢。
张如进来了,赖赖巴巴地说:“父亲大人在上,孩儿给父亲请安来了。”
张让:“这段日子你去哪了?你又惹什么祸了?说来听听。”
张如:“没有惹祸,没有,父亲,孩儿打死也不敢给父亲添麻烦。”
张让:“你知道就好,那你来所为何事?”
张如不再反驳,嘿嘿笑着:“还是父亲大人了解我,父亲,孩儿我这段日子去微服私访了,孩儿可是为了父亲大人才去的呀!”
张让漫不经心地品着酒,嘴里哼哼着:“为了我?哦,那你可查出什么了?”
张如:“父亲,那些剿灭黄巾军立下战功的人太不可信了。”
张让:“这我知道,不过我想听听,他们怎么惹到你了?”
张如:“孩儿我没有报上家门,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故孩儿从他们那里套出了实话。”
张让听了心里一紧,但他强装大度,问:“什么实话?”
张如:“他们说父亲、说父亲、他们说……”张如正在搜肠刮肚想着说辞。
张让有些怒了:“说!为父不与你计较!”
张如:“他们说父亲是朝廷的第一大蛀虫,还说、还说、还说父亲是第一阉人,还有狼子野心,意图谋反……”
被说中心事的张让再也坐不住了,他一把拽起张如,问:“他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