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知为何,竟有些释然。好吧,他把这归结为自己见不得穷人受苦的心思,心里一松快,便又要发动汽车,可一眼又看见那个笑得傻乎乎的周治也走过来,沈含玉心里立刻又一次不痛快起来。
这周治也是二哥含青的朋友,来历不大知道。就知道是和那个廖雅权一起认识的。虽然平日里笑得无害,可沈含玉对他却十分忌惮。他的一举一动倒是没什么破绽,可不知为何,沈含玉对这个男子就是有一种怪异直觉,现在这直觉还没有冲破真相水落石出到底是什么,但每当周治也出现,沈含玉总是将他归到警铃大作的那队人马里。
见他盯着云宛珠,露出难得一见的真笑,沈含玉觉着那男人此时此刻格外丑陋,看着讨厌无比,在他的对比之下,那云宛珠倒也没那么可恶讨厌了,也许本来就不讨厌,可是不能原谅。沈含玉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慢慢的朝自己的座驾走去,心里不爽暗念:“这女人,竟然和那个讨厌的周治也同车而去,明明今日给足了她面子,可她不但不给面子,还避自己如瘟疫,还有,她画什么不行偏画个乌龟。总之,不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