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他们回来了。”
众人一起看向远处,只见武当弟子们一个个笑眯眯走了回来,身上挂满了腊肉、鸡鸭,还有数名弟子背着几个黑色包袱,远远便朝萧汉喊道:“掌门,我们发财了。”
萧汉登时笑得花儿一样,呀呀个呸的,终于见到钱了,一战下来死一百多人,如果没点回报,自己不是亏大了?
楚天舒早带人迎了上去,邢安平与晋玉书稍微恢复了些元气,拄着两根树枝过来道:“得了多少钱?”
芮英朗是邢安平手下,闻言忙躬身道:“禀告邢堂主与掌门知道,我们八个分舵奉命毁庄,各处房屋悉数被平,共搜得铜钱三百七十贯,银子一千四百二十两,金子八十三两,鸡鸭熟肉四百余,另有一百多坛酒,可惜被宁舵主砸了。”
宁鸿才刚要解释,萧汉已经点头道:“砸得好,酒在太平时喝点不错,现在非常时期,喝酒误事,宁大哥做得不错。”宁鸿才咧开大嘴呵呵乐道:“我尝了一下,那酒根本比不上咱武当山上的,喝起来跟马尿一般。”
众人大笑,萧汉跟着问起各处可有秘道机关,武当弟子们纷纷摇头,白龙分舵主水承郎突然道:“秘道倒没发现,只是我们在北面山壁边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李月萤问道:“什么现象?”水承郎道:“北面数间石屋被毁,我们在那石屋之后发现一个奇怪的佛龛,上面供着一尊白衣佛像,兄弟们个个都不认识,却没人敢去毁坏,只是奇怪为何要建在石屋后面。”
柴心月心中一动,皱眉问道:“那佛龛建在石壁之上还是单独另成佛堂?”水承郎思索道:“那佛像足有半人高,就镶嵌在石壁之中,两边还摆满了香烛供品。”
柴心月沉思道:“你能不能带我过去看看?”萧汉看她一眼,知道她必定有所发现,忙道:“大家歇息一下,吃点东西,反正天色已晚,明天再回去不迟,一会儿大家一起过去看看。”
李月萤跟着道:“对对对,我也想看看那佛像是什么样,是观音娘娘吗?”水承郎尴尬摇头道:“有点像,却又不太像,观音娘娘手中拿的是净瓶杨柳枝,这白衣佛像却是左手拿着一朵莲花,右手提着一柄长剑,双眉微竖,倒有些凶相。”
众人都没见过如此佛像,胡乱猜测一番,也没个头绪,萧汉命令大家休息吃饭,众人立刻散开。
武当弟子们分出数十人寻找柴草,另有数十人把找到的鸡鸭开膛破肚,穿在树枝上烧烤。拜萧汉所赐,每次出战都有几名武当弟子身上带了粗盐,此时正好洒在鸡鸭身上,一时间整个庄内清香扑鼻,诱得武当七子连吸鼻子,缠着正在烧烤的武当弟子死死不放。
一会儿鸡鸭烤好,自有弟子给萧汉诸人送上来,李月萤啃了一只鸡腿,柴心月只吃了数片鸡脯肉,慕容秋雨吃了一小片腊肉,倒是萧汉啃了半只鸭子。
五派掌门自不必说,一个个吃得肚子溜圆,拼命朝肚子里灌水。此时天色已黑,楚天舒已安排专人警戒,准备在陀罗庄中宿营。
胡云昭四人也在武当弟子照顾下吃了五分饱,又喝了点水,终于回过神来,只是身子虚弱久了,不能走动,当即开口恳求武当弟子扶着他来到萧汉面前。
萧汉刚啃完鸭脖,正准备找水洗手,见他过来,急忙迎上来道:“胡兄可好了一些。”胡云昭感激地看他一眼,点头道:“多谢萧兄搭救之恩,胡某此生不忘。”
萧汉随便摆手道:“不用客气,既称兄弟,便不用见外。”胡云昭微一点头,突然道:“刚才贵派舵主所言白衣佛像,我知道是谁?”
萧汉大喜过望,刚要问他,便见胡云昭一脸愤恨道:“他们便是来自塞外大辽的新兴邪教白莲教,那佛像便是白莲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