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查看一番道:“估计快到巳时初刻。”行空眼神微缩道:“行意、行佐、行时应该到了。”
行痴脸色腊黄道:“他们会从哪里上来?”行空狞笑道:“我早研究过武当山形,后山虽有武当弟子把守,离对面玉线峰相距却只有不足五米,两面悬崖上又有数十株巨柏相接,行意、行佐、行时三位师弟只要击败把守后山弟子,我少林弟子便能占据后方,到时与神教里应外合,不信萧汉能逃到天上去。”
另一间屋内孙仁昭摸着肚子恨恨道:“萧汉如此歹毒,倒把我等也困在此地,实是可恼可恨。”
马仁飞急忙关好屋门道:“师兄慎言,萧汉此举也是变相保护了我等。”孙仁昭皱眉道:“此话何讲?”马仁飞道:“如果我们公开与萧汉站在一起,岂不是表明我们反对少林和神教,以我峨眉现在实力可能挡得住俞教主一击?”
孙仁昭黯然道:“我派师尊一向对俞教主尊敬有加,她总不会如此无情吧?”马仁飞摇头苦笑道:“师尊对俞教主一往情深,可惜上天无眼,不是我暗地里揣测,俞教主只是利用三位尊师地位达到自己目的,如果我们真碍了她的路,就算师尊求情估计也没用。”
孙仁昭看一眼默然坐在一边的金仁泽道:“你的意思呢?”金仁泽点头道:“二师兄言之有理,萧汉把我们困在这里,俞教主一时必然不会对我下手,我们正好坐观成败。”
马仁飞跟着道:“武当派与天山派联手对战少林与神教,双方打得越大越好,到时便是两败俱伤,正好对我峨眉有利。”
孙仁昭面色微和道:“这话有些道理,到时我们再看形势选择一方助战,以重振我峨眉威名。”
女宾楼内却是一派祥和,季良才送来的饭菜虽简单却没下泻药,四人简单用罢自有武当弟子收走食盒。
青梅红玉侍候俞韵溪用过饭后便退了出去,江素衣刚要退出便看俞韵溪伸个懒腰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江素衣躬身道:“巳时初刻。”俞韵溪微笑点头道:“外面可有什么动静?”江素衣回道:“外面杀声震天,估计二公子已带人攻上山来。”
俞韵溪摇头笑道:“以石初阳本事攻不上来,倒是武当东西两面破了。”江素衣眼神一喜道:“我们本部人马来了?”
俞韵溪缓缓站起道:“我们也该出去看看了。”江素衣并不多话,上前搀扶她道:“那些武当弟子如何处理?”
俞韵溪眼神一暗道:“这话还要来问我吗?”江素衣身子一震躬身道:“属下明白。”
俞韵溪淡淡向窗外扫一眼道:“你去清理一下门口。”江素衣躬身退下,疾行数步来到楼口叫道:“请季舵主过来说话。”
季良才满面微笑过来道:“江前辈有何吩咐尽管说。”江素衣两眼一缩哼道:“我家教主要萧汉和慕容秋雨过来说话。”
季良才躬身笑道:“江前辈是慕容夫人师父也是本派尊敬的前辈,掌门训示小的一定对前辈与教主言听计从,只是现在掌门与夫人确有要事要办脱不开身,这样好不好?一个时辰后我再去请示,就算掌门没空,我也会把夫人请过来说话。”
他说了这么多没一句有用的,江素衣眼神一缩道:“你真不去叫人?”季良才微微一怔,左手微晃,十余名武当弟子早举了手中火雷作势欲放,更有十余名武当弟子拉满长弓直对着江素衣。
季良才假意怒道:“真是无礼,怎能如此对慕容夫人师父?还不快快松手?”跟着一脸假笑对江素衣道:“这些粗人一向桀骜不驯,连掌门都管不了,如果一时失手伤了前辈如何是好?我看您老还是回去休息,待我再去前面看看。”
江素衣右手微晃刚要出招,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