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到时候再弄伤了你自己,若是身临险境,可没有这般好运气,得遇小妹了。”夏苏湘展颜说道,语气也带了几分俏皮,似在开玩笑。
“好,我答应你。”程逸雪想都没想的说道。
“一言为定。”夏苏湘强加补充。
“一言为定。”程逸雪笑着回应。
有了程逸雪的答应后,夏苏湘似乎要轻松许多,再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便离去了,待她走去好远,程逸雪则向着另外的方向行了去。
别离之际,又是谁心痛如绞,又是谁亲手埋葬了自己,是她,只有她行走在黑暗中,浸泡那疼肿的双瞳,一汪清雾,遮挡了无限风景,一袭水杉,泪痕如絮凝结在风中...,回望不到那抹身影时,才会发现得到亦是失去。
心似冰冻,身影蒙蒙;前尘如梦,怎堪情已如风。
若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娇玫万千,独摘一枝怜;众生灵长,乱花迷眼,万千变化,几经沧海,几为人故几人忧?
花开花谢,几人葬花长泣?几人亭楼徘徊?渺渺红尘,我心依旧者何在?叹前世之撩肩,哀今世的错过,等来世之相爱,几经轮回,执着守候,彼岸相伴,伴的却是寂寞与忧愁!
千年之痛,守望相生,轮回岁月几红颜,眼花瞬间成桑田,彼岸灵花常开,燃的是我孤独的灵魂,奈何这世间阻的是我千般的思念?
几经冰阁,妆奁古镜;清光倒影,轻解罗账,回眸百映红;几度岁月几度缠,抚一曲离别,舞一曲殇情,几许哀怨,几经沧桑,刹那芳华朱颜逝,醉舞残雪又何妨?品前世之酒,叹今世之歌,诉未完相思!
我咒苍天负我千年,其不明,何明万物生灵;
我怨大地弃我一世,其不清,何清人妖殊途?
回环亭,流光逝,我敛眸回看;
春花息,夏日无,寒风肆虐,听声断,梦语呓,再追逐,你却离我越来越远。//
两日之后,一处遍布珊瑚的海木的地形处,正有一名年轻男子在不断的忙碌着。
凝望而去,会发现这男子正是程逸雪其人,此刻,程逸雪的手中正持着一面白色的令旗,这令旗足有三丈之大,旗柄也达到了五丈之长。
只见程逸雪手握灵旗连连挥动,随即,大片的白色霞光就从这灵旗上荡漾而出了,紧接着,诡异的事情出现了,白色的灵光所过之处,一切的景色都成了烟雾笼罩之地,有些浑浊,不过,看上去,并无丝毫不妥。
程逸雪所在的地方乃是这片地域的中心处,地形有些低洼,眉目现出思索之色,接着,却见其单手掐诀,在那灵旗上烙下玄奥的符印,而后,一抹翠绿幽光出现,随即,幽光便进入了低洼处,可是,就在这时,忽见更为浓郁的灵光出现,到最后,从地面竟然生长出一株高达七八丈的巨树来。
程逸雪的双手向着巨树抚摸而去,可是,双手刚触及到树影时,便如置于空气中,巨树也朦胧起来,没有实体。
程逸雪双眸中有失望之色透出,但并没有多做深究,遁光轻闪,持着那面灵旗便向着远处而去了,最后在绮兰珊瑚群中隐匿下身形,全身的气息也收敛到极致。
“看来这幻天旗也不是前辈所说的那般强大,而且还有使用次数限制,这可大不划算的。”程逸雪刚坐下来,便有感而发的说道,此刻,能与他交谈的也只有玉阳君了。
“老夫又哪里会知晓的这般清楚,不过,你手中的这件幻天旗很有可能是件仿制品,真的幻天旗在上古时可极为有名气的,或许早已被上古修士带走了,此件仿制品甚至都不及正品的十分之一神通。”玉阳君带着几分可惜的语气说道。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