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会惯着梅盼盼?看他居然还敢用眼神示威,大耳刮子左右轮扇,只把梅盼盼打得口鼻窜血,双颊高高红肿如同猪头,眼神也从杀死黑衣人变成少女被ND之后的凄绝,要不是嘴实在被堵得太紧,梅盼盼会大叫道:“别打了,别打了,你想怎么样都行,我都依你,呜呜呜……”
黑衣人打得兴起,尤其是在苏士天那里受得气,他要在梅盼盼身上报复回来。他越打越是兴奋,眼里都冒出红光了,“呜呜呜……”一直用表情哀求的梅盼盼就像是小红帽,他感觉自己就是大灰狼,正要一口把小红帽给吃了,忽然手机响起。
黑衣人Y笑道:“小乖乖,你看你男朋友还是打来了吧,等着我把他骗来,就在他面前CAO你。”
说着拿过手机,他也不想想苏士天怎么会知道他的号码,刚才用来打给苏士天的是梅盼盼的手机,已经壮烈牺牲了。
可是黑衣人精虫上脑,突然就变成脑残,脑海里想到兴奋YD处,接了电话就嘿嘿嘿的Y笑起来:“苏士天,你这回才打来已经晚了,你听,我正在打着你女朋友的光PP,啊~啊~好过瘾啊,你要是半个小时内不来……。”
他一边抽着梅盼盼一边话还没有说完,手机里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张具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如同是一桶冰水迎头浇下,黑衣人张具高涨的欲望立刻消失,某处刚刚硬得不行的地方也软了,他立刻立正站好,用标准的恭敬声音回道:“对不起杨少,我刚刚没有注意看号码,还请你原谅。”
手机那头的杨健沉默了一下,说道:“本来我想问你苏士天的事你办好了吗,现在看来不是很顺利,明天天亮之前,我要看到你的成果,如果做不好,自己绑块石头沉江吧。”说完手机就被挂断。
听着电话那头杨健平静的声音,张具后背上全是冷汗。如果换了一个老大这样说,他才不信呢,如果说把手下沉江就沉江,以后谁敢给你卖命?
可是杨健就敢,他不但敢,而且丝毫不念情份。就算张具给他做了好几年的黑活,他也不会把张具当成人看,最多是一条狗。
张具欲望一去,登时就恢复了理智,看着自己的手机,想到自己刚才居然SB的将杨健的电话当成是苏士天的,真是要多蠢有多蠢,色令智昏这句话还真是没错。
默不作声的换了一张手机卡,张具不再玩过家家的游戏了,天亮之前必须解决问题,那就得下重手。张具用手机连续拍了数十张梅盼盼变成猪头的凄美绝照,用彩信发给苏士天,同时用文字警告苏士天,如果敢报警,立刻撕票。
张具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苏士天根本就不认识梅盼盼,如果不把梅盼盼打成猪头脸,或许苏士天还能想起公交车上的那个伪娘,可张具手贱,打得梅盼盼的亲妈都认不出来,还能指望就见了一面的苏士天能认出来?
针刺入神门穴已经过了十几分钟,苏士天望着倒计时的时间,还有三分钟,只要起针就可以治疗完毕,而艾利雅居然还沉得住气,坐在一边拿出手机在看着什么。
忽然寂静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苏士天转头一看,正是曲柴棒,此时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不像是刚刚左胸上插了一刀,精神焕发。
因为苏士天点在伤口旁的那一指,他扎的那一刀居然不用缝针,医生只是啧啧称奇的给他敷上药,盖块纱布,嘱咐他不要沾水就完了。
曲柴棒一见到苏士天居然出现在重症监护室,饶是他脸皮奇厚,此时也是尴尬之极,脸居然难得的红了,一向是能言善辨偶尔还能引经据典的他居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是……对了,我是包扎伤口,顺便来看一下妞妞……,我这就回去跪,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