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蹑手蹑脚走到先生旁边,竟大胆地把先生的眼睛用不知道从哪抽来的丝绸蒙了起来,先生也不为所动。
“哎呦呵!老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乍一听这声音,初觉耳熟,再一看人,万俟清明更迷惑了,原来就是梦中的“女子”,火车上遇到的女子,“我又没有惹你生气,是不是该给个笑脸,再不笑你这脸真就会变成铜锣啦,看你那铜色儿!”
女子边说边把丝绸取下,转到先生面前,把他的脸捧了起来,就像捧着向日葵似的。
先生禁不住“噗呲”一笑,说到:“你一敲门,就知道是你了!还知道回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啊,自己一声不响的出去这几天,你心里除了自己,还要我这老东西啊,让我老死算了!”说着先生假装生气,脸扭向一边。
“哎呦呵!给你那啥你还来劲了!”女孩打趣的也不理他,撅起嘴,显得甚是让人怜爱。
万俟清明从侧面看上去,女子已做另一番打扮,比火车上的初次见面略有不同。
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无所修饰却在灯光下耀出鲜艳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不免让人浮想翩翩,世间能有如此之女子,若能就此得之,夫复何求。
“哎!小子,你想啥呢?”万俟清明一愣,没缓过神来,也不知道思绪飘到哪儿去了。
“说你呢!哎!哎!哎!”,女子说着,依靠在沙发帮上,紧挨先生,左手叉腰,右手伸出食指,指向万俟清明。
万俟清明慌了神,忙道:“夫……人好,我是万俟……清明”,当他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一看众人表情,万俟清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再看其他三位,都笑的前仰后合,先生脸憋得通红,伏案大笑;女子边拍胸脯,几乎要笑得跳了起来;老孔左手遮嘴,显得还很镇静。
“夫人!哈哈!”先生拍腿笑道,“我和她啊!你还真以为我也像其他人一样老少配,老牛吃能草呀!”
万俟清明更不知如何是好,嘴一哆嗦,急道:“夫——人!”一看女子眼睛一瞪,连后面“人”的音都没了,又说:“小姐,不好……”。
“叫我‘小姐’,你才‘小姐’呢!”女子又撅起了嘴,看了下笑声未停的先生和老孔,喊道“哼!真没意思,别笑了!”
这使得万俟清明真觉得,自己读了那么多书都白瞎了,想到自己阅女无数,怎么一见她就全乱了。
老孔一看女子真要生气了,赶忙解释道:“她是季岚,是先生多年前收养的!就这没给你说,闹出了多大笑话,呵呵。”女子瞪了下老孔。
季岚话锋一转,郑重道:“刚才你们怎么了?连久经沙场的老爷子都惹生气了。”
万俟清明没敢插话,静静地看着先生。
先生道:“事情查的怎样了?”
季岚麻利地打开带来的行李包,从里面取出一沓新闻纸,然后说:“这两个月我没闲着,可谓是日夜兼程跑了大半个中国。尤其发现,SX雁北地区从去年夏季开始几乎每隔两三天都有坟墓被挖,两广部分地区也有此种现象,从两地警方所知信息反映,此种情况并非当地土夫子所为,因挖墓人根本不为求财,”
“不为求财,那为什么?难道为了死人?”万俟清明插了一句。
“不错,他们只为死人,入殓时间越短者,越容易被盗!”季岚说着,小拳在桌上很干脆地弹了下。
“难道是为了‘冥婚’?”万俟清明不解地问道,他看了看旁边的先生,而先生摇了摇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