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本地的分公司和叛军有勾结,现在看来果然是真的。”
保安队长顿时面如土色。他捧着朴副队长的证件,双手哆嗦得如同癫痫发作,张着嘴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领导,这是从何说起?”
朴副队长的眼神和突击队员们自己在一起时的随和轻松截然不同,像是两把刀子一般冷酷而无情,切割着保安队长的面颊,冷笑道:“我们突击队受保安总部特别办公室命令,来这里调查日前恐怖袭击事件的线索。这些天我们终于得到确切情报,正准备抓捕叛军和邪教的代表,收集叛军和邪教勾结的证据。你们却在我们准备展开行动的关键时刻跑了出来,打草惊蛇,导致抓捕目标没有出现。任务失败,我们突击队,包括保安总部情报人员多日的努力彻底报销。对此,你们准备怎么解释。”
云涛这才知道,这次任务要抓的目标没有出现,他们抓的并不是想抓的人。失望和沮丧涌上心头,但他还是悄悄的看着那对母女。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保安队员们放开了,那女人正抱着小姑娘,母女两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女人浑身哆嗦着,紧紧地咬着嘴唇。而那小姑娘刚刚醒来,却马上看到了云涛,并且远远地向他投来感激和信任的眼神。
保安队长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安队长没有理他,而是径直走向那老妇人,平静而不带丝毫感情地问道:“说吧,你们这次的代表是谁,他现在在哪里。”
老妇人满脸嘲讽地笑着回答道:“原来是突击队的走狗。就算你们是突击队的,也别想抓住那个人。神眷顾着他,保护着他。你们今天的狗咬狗,就是神意。你们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迟早会遭报应的。”
这样的说法未免太荒唐。云涛当然不相信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但他不知道怎么反驳老妇人。于是,安队长又给他上了一课。他始终保持着俯视老妇人的姿态,铁板一般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目光仍然冷峻而语气仍然平静:“这是我们的事。不劳你操心。总之,现在决定你们生死的,不是神,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