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司马林的那首,司马林心想:“这次我非得做这花月的入幕之宾不可了,只要他不来就好。”和司马林同桌的还有两人,都举杯向他祝贺,司马林刚想说些什么,只见这时门口走进来几人,其中一人笑着说道:“花月姑娘终于要选入幕之宾了么?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司马林将酒杯往往桌上重重一顿,低骂道:“他娘的,这姓王的真来了,坏我好事。”
旁边他的一位同伴劝道:“司马兄,别生气,这姓王的虽然来了,但是他也不一定比司马兄所做的词佳,就算他侥幸赢了,也并不一定是什么坏事。”
司马林愕然问道:“肖兄,这话怎么说?”
那姓肖的说道:“司马兄,你想,这王公子不是一直在追求那位沈小姐么?你说这事儿若是让沈小姐知道了,你说会怎么样?只要我们好好操作一番,司马兄你的机会不就来了么?像我们这样的人家,以后娶的还是要像沈小姐那样的姑娘,这青楼女子嘛,也只是偶尔一乐罢了。”
司马林喝了两杯酒狠狠的道:“肖兄说的有道理,只是也太便宜了姓王这小子了。”
徐毅见了来人,笑道:“这小子也来了。”
来人正是王有才。
小丽道:“王公子可是我们这的常客,这位王公子家世好,还是杭城诗社的一员,不知道勾走了我们多少小姐妹的心呢。”
徐毅不解道:“不是说这小王八正在追求若灵小姐么?”
小丽嬉笑道:“哎哟喂,这位公子,哪个男人不偷腥呀,这位王公子不是还没追上沈小姐么,何况我看那姓沈的还是个处吧,又哪懂得什么伺候男人,这床上功夫,取悦人的手段,还是我们姐妹强上一些,公子你说是不是?”说完还摸了徐毅一把。“像我们这样的青楼女子,要是有哪位恩客愿意赎身,就算是做妾做仆,那我们也算是欢喜无限了,不过要想让王公子赎身,除非是楼上那位,偏偏她还不肯。”小丽酸溜溜的道。
徐毅心道:“没想到若灵那小娘们原来姓沈。”只听王有才朗声道:“适逢其会,在下不才,也来上一首怎样?”
严妈妈道:“公子愿意捧场,是我们的荣幸,王公子,请。”
王有才已经听人说了花月姑娘弹琴的旋律,他在大厅正中站定,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他,这使得他志得意满,嘴边微微上翘,吟道:“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香阁掩,眉睑,月将沉。争忍不相寻?怨孤衾。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王有才刚念完,和他一起进来的几人最是捧场,大声道好,司马林听了王有才的词,低声道:“虽然这王有才不是个东西,但他在诗词方面的造诣倒是不差,他x妈x的,花月姑娘今晚是王有才的了。”
楼上那女人道:“王公子真是高才,我看这次应该是王公子拔得头筹了。不过,这事却不是我说了算,我得去问问我家小姐,各位请稍等。”她说完又转身回了里间,想来应该是去问花月的意见去了。
过得一会儿,那女人出来了。王有才道:“严妈妈,花月姑娘是否已有了决定?”
严妈妈道:“我家姑娘说,现场还有一位公子没作诗词呢,她想听听那位公子所做的诗词后再做决定。”大厅里的众人听了女人的话,一时吵吵嚷嚷,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左顾右盼,都在猜测严妈妈说的是谁。有人站起身来问道:“我杭城的才子们大都在此,不知道严妈妈说的是哪位公子?若说杭城还有比王公子诗才更好的,就只有沈姑娘了,她可不会来这里喝花酒。”
严妈妈笑着道:“这位公子说笑了,我家小姐说今日有一位公子在西湖边做了几首诗词,连林学士都推崇备至,不知道这位徐公子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