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倒不好马虎了。徐毅想了想,倒是有一首诗比较适合,念道:“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林学士听了徐毅的诗,大声叫好。手中落笔不停,将这首诗题在了画上。林学士的字自然又比王有才的字好上很多。徐毅见林学士写上“林宜生题”四字才算放心,你要不写这四个字,谁知道是谁写的,有了它这画才算得上是身价大涨了。
林大人一拍额头,道:“我真是糊涂,这诗是徐公子所做,我怎么题上了自己的名字?”
徐毅忙道:“这没什么,这字本来就是林大人你写的,题上你的名字本无可厚非。假如你画了一幅画题上林清渊的诗词,难道你还写上他的名字么?如果林大人觉得不妥,不妨您也作一首诗题上去如何?”这林清渊是前朝的一位文人,在诗词方面造诣颇深,是徐毅来到这个时代后了解的。
林学士摇头道:“这不妥,哪有一幅画上连题两首一个人名字的诗词,沈小姐,我看不如这样,老夫闲暇的时候画上一幅画,送你如何?”
沈若灵连道不必,徐毅忙打断她的话:“什么不必,你个败家娘们,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林学士说送一幅画我还嫌少呢,你居然还不要。”但转念一想,不对呀,你用了我的诗题了自己的名字,怎么还要画幅画送给沈小妞?
“那林学士作画也是送给自己的,你瞎激动做什么,还说得这么暧昧,哼,这个坏人。”沈若灵将画收了起来,徐毅站过去轻声问道:“这是我的,你收起来做什么?”沈若灵嫣然笑道:“你不是说用你的画来换么,等你把画拿出来再说吧!”
徐毅没想到这沈小妞还对自己玩起了心计,不禁一阵苦笑。
王有才失了面子,再没有脸面留在这里,卷起那幅《大好河山》图带着仆从灰溜溜的走了。此时临近中午,司马林邀请几人一起用餐,但早上带的熟食早已凉了。徐毅叫过徐海,对他耳语几句,徐海领命而去。又让司马林带的仆人找了些干柴生了火。过得不久,徐海回来了,从怀里掏出一些调料包,有盐,辣椒面,油,这个世界的调料还十分单一。徐海又从马背上拿来一块铁架,一把刷子和一截嫩竹,原来这么一会儿徐海已回了一趟城里。徐毅让徐海将嫩竹削成竹签,徐海是用刀的高手;林学士虽不知道徐毅要做什么,但还是让徐山过去帮忙,徐山也是用刀的行家,两人一起动手,一会儿就削了好多竹签。
徐毅将铁架架在火堆之上,又把司马林带的熟食分割成块,用竹签穿了。心道:“也没用过熟食烧烤过,不知道味道怎样?”
徐毅拿了几串肉串用刷子沾了油,抹在熟食上,放在铁架上烧烤,然后又抹了辣椒面,盐,过得一会,香气四溢,拿起一串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徐毅将剩下的几串分给了林学士,沈若灵等人,大家一尝都赞不绝口。问徐毅这叫什么,徐毅道:“在我们那称这叫作烧烤,不过现今调料差了一些,准备也没那么周到,大家将就吃吧。”
烧烤之法十分简单,司马林带的仆人在旁也学会了,就由他们来烧烤。几人是第一次吃这么新奇的玩意,觉得有趣又好玩,连沈若灵也多吃了几串。大家在一起聊一些趣事,这顿午餐便十分和谐美好。
午餐过后,林学士说下午还有事,早早的回去了。过了不久,司马林也起身告辞,如今就只剩下徐毅,徐海,沈若灵和她带的一个小丫鬟了,而她的马夫在远处路边休息。
徐毅向徐海打个眼色,徐海会意,给了徐毅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也不知道他找了个什么借口,竟然将那小丫鬟给拐走了。沈若灵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料想徐毅也不至于对自己怎么样。
徐毅从柴火堆里一阵翻找,找到一块还没燃尽的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