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是差不了多少,但毕竟还是有差距存在的。所以,这五百名披甲悍卒即使顶了上去,那照样也是被张世辉率领着麾下的八百悍卒,打的节节后退。他们和刚才那些士卒唯一的区别,也只不过就是他们后退的慢了一些罢了。
“死来!”张世辉又是一声响亮的高吼,连柄带刀长达六尺,重几十斤的狻猊钢刀劈头盖脸的斩下。在这样可怕的攻势之下,就算你身穿板甲,那照样也可以将你连人带甲的砍成两半啊。
所以,那名处在张世辉刀下的官兵百户,惨叫声都没能传出,就被张世辉他一刀给砍了脑袋。
看着脑袋上顶着铁盔的头颅冲天而起,对面的数十名披甲的官兵士卒,都不由的被吓住了。所以,当看到张世辉这个如同熊罴一般的凶神再次高吼着杀来之后,对面的那些个官兵士卒竟不由被他吓得后退连连。
而勇气这个东西,那也本就是此消彼长的。所以,在看到对面的官兵士卒胆怯之后,张世辉身旁的那些个士卒心中自然也是勇气暴涨。因而,这些人便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跟在张世辉的身旁,在此高吼着杀向了对面的鞑子大军。
而对面的鞑子士卒见此,自然也就更加胆怯了。所以在这样的连锁反应之下,这五百名披甲官兵再一次向其他那些个士卒一样,被张世辉他们杀得后退连连,几乎溃不成军。
“噗呲!~~”颈动脉中,鲜血喷溅的声音在这个战场上,是那么的响亮。在红巾军士卒悍不畏死、专攻要害的进攻方式之下,一颗有一颗官兵士卒的脑袋被红巾军士卒砍下,一具又一具的无头尸体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见此一幕,前方作战的那五百披甲官兵终于是顶不住了。所以在下一个红巾军下一个冲锋之后,他们这些人便也开始不顾主将胡塔嘎大吼大叫,开始了丢盔弃甲般的溃败。
看到这些个最勇猛善战的士卒都开始逃跑,对余下的那些个士卒士气打击之大可想而知。因而,在短短的片刻时间之后,战场上剩下的那些个官兵士卒,便也开始在张世辉他们的疯狂进攻之下逃跑。
“混蛋,都给我回去,谁敢逃跑,就地处死!”看着在战场上,成群出现的逃卒,坐镇中军的胡塔嘎也不由的这般恼羞成怒的高吼道。不过他的这种吼叫,在这个时候显然并没有什么用。
因为相比于他的吼叫,后面那群虎视眈眈的红巾军士卒显然更加的可怕。
所以,纵然他再怎么吼叫,可是在前线,逃卒却依然是屡禁不绝。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这样打下去,劳资估计都要被这群红巾贼俘虏了。”看着前方节节败退濒临大溃败的官兵士卒,坐镇中军的胡塔嘎一边在心中这样想,一边不由的琢磨起了现在要不要丢下这些士卒逃跑保命。
然而,就在他这样在心中琢磨的时候,不久前他派出去的求援的那名传令兵,却也是满面惊恐的策马返回了。
“大人不好了,枢密大人他们早就带兵撤退了,咱们这回是被当成殿后的弃子啦。”在看到坐镇中军并有心打算着逃命的胡塔嘎之后,那传令兵不由在看到胡塔嘎的第一时间,便这般朗声说道。
“什么!”听到这名传令兵这样的话,胡塔嘎也不由的满面惊恐的大叫了出来。“巩卜班,你这个遭瘟的王八蛋,不为人子的畜生,食狗屎的狗才,你丫的敢跟劳资下套,劳资日后绝对饶不了你。”
在知道自己被算计之后,胡塔嘎再也不讲什么朝廷命官的风度了,整个人简直就像是泼妇骂街一般,这般的破口大骂起来。
但是,这般情绪失控的状态却也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也就在胡塔嘎大骂完这话之后,胡塔嘎便也立即转身对着身旁的亲卫们高吼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