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并未直接回绝,面色一喜,连忙将事情道来......
武门有一武痴,听闻玄渊那疯癫道士之名号,前些日子寻上玄渊便欲与其斗武,玄渊身为地仙,自是随手将之打发,本以为此事便如此过去,却未料到那武痴颇有手段,接连数十次寻着玄渊,嚷嚷着欲拜师学艺,玄渊不胜其烦之下,对其定下约定,寻一后辈与之一战,若能胜那后辈,便将其收为弟子。此次回崇光塔正是欲从崇光门下择一道士与那武痴一战。
李煦宁乐道:“崇光如此多弟子,择一前去不就行了?”
玄真恼道:“那武痴武道天赋极佳,一身功夫炉火纯青,放眼武道界能胜其之人并不多。如今时代不同,我崇光塔内修炼内家武学之弟子并不多,道法亦不能随意施展。虽说靠那先天之炁于威能上可胜其,可招式上怕是得落入下风,那武痴若是因此知晓修道界之事,还不寻得我更狠。”
李煦宁听至此大笑不止,直至玄渊面色拉下才渐渐止住,揶揄道:“直接收了那武痴便是,照道长这般描述,我若不施道法控制元炁,怕是亦露出马脚。何必?”
“收什么收!老头一人自由自在,屁股后面吊着个跟班算什么?得多麻烦?”玄渊一脸烦躁。
此时一旁听着的凌薇突然出声:“玄渊道长,我觉着玄真道长的两徒弟应该可担此事。”
常臻师兄,常徴师兄,给你两寻件事儿做,前次可得“感谢”二位师兄了。凌薇面露微笑,任谁也不清楚其内里居是这般想着。
玄渊哈哈大笑,兴奋得就地来了几个空翻,瞅得几人再次见识了那名传一方的疯癫道士。
随后道:“就这般定了。”只见其左手微动,李煦宁便感应到一道细微神识一瞬间划破空间朝塔下而去。
不过数息时间,常臻、常徴二人便行至四御殿之外。正是传音之术。
“玄渊师伯。”
“师父。”
“师...元柳道长。”
......
常臻常徴与众人打过招呼之后,玄渊立即对两人说明缘由,引得两人均是嘴角抽搐,立即转头望向凌薇。却见得凌薇似乎并无其余表情,两人对视一眼,难道猜测错了?
二人又岂会知晓凌薇早已笑翻,不过是以手段控制了面部肌肉罢。
两人以眼神交流一瞬,虽说对此事倍感无奈,不过念及玄渊那性子,想来也拒绝不了,再而望向玄渊一齐道:“师伯,您有吩咐,我与常徴(师兄)自当尽心。”
玄渊拍拍双手,双眼眯眯,那寿眉跟着一颤,显然高兴得很:“那便这般定了。”
“想来左右无事,小周天亦通,我跟着去瞧瞧。”李煦宁运行周天,发觉近来接连大战进境颇快,随即出声道。莫愁亦是跟着附和。
“师父,我......”凌薇初出秘境,自然不会放过出游之机会,揽过元柳右手撒起娇。
元柳岂不清楚其心思,未待凌薇说完便许可道:“行,切忌......”
“不许随意施用法术,不可欺凌他人,不可......师父您安心便是。”凌薇如数家珍道。
“你个丫头。”
待玄渊定下明日辰时便出发之后,李煦宁便独自离去。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李煦宁便赶至崇光塔与众人汇合,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向——汽车站。
“玄渊道长,你这是如何想的?汽车?”李煦宁一脸无奈。
玄渊一捋胡子,笑道:“那什么车老头坐不惯,还是得这汽车舒服。”
“......”李煦宁算是明白了为何有车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