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煦宁几人随那丁明虎、韩千叶行至门前,正欲叩门,一中气十足之音传来,门随之而启。
“久闻玄渊道长大名,今日得一见,真乃三生有幸。”
李煦宁抬眼望去,只见自屋内现出一人影,身形健硕,高鼻阔口,面带几分笑容,未语自先熟。一身墨色劲装托合其身,神采奕奕。
那人站定,继而双手抱拳,对向李煦宁数人:“诸位道长好。我是这特别行动组五组副组长,诸位道长今日能来我特五组,着实......”话音未落便见丁明虎、韩千叶二人连递数个眼神,心下疑惑,张口便欲问及,却听得玄渊出声:“少言这般有的没的,不就是昨日那紫金山地宫之事,老头这便与于你细说。”径自踏入那屋内。
丁明虎、韩千叶二人一抚额顶,果然如此。随即转向李煦宁几人:“请进请进。”
一盏茶转瞬即逝。
玄渊自凳上蹦起,道:“老头可离去了?”
那五组副组长方知丁明虎、韩千叶二人之意,饶是其阅人无数,又曾听闻这玄渊疯癫道士之名,亦是愣神些许,连道:“玄渊道长,那白衣教之事我过后便上报,现如今各位道长鏖战一夜,不如在此歇息些许。”
玄渊瞟其一眼,道:“可知老头最瞧不惯何类之人?正似你这般。有话便说,遮遮掩掩瞧着便烦。”
那五组副组长面色一滞,哈笑几声,道:“既然玄渊道长如此说了,我便直说罢。能否请各位道长于我特别行动组五组挂个名号,顺带点拨那群小子一番。”
“早该这般直说,”玄渊面色略缓,正当那人以为玄渊已同意之时,玄渊一吹白胡子,复而道:“可老头没那兴趣,无须再提。”直接转身。
丁明虎立即出声:“玄渊道长,只须在此挂个名,平日绝不打扰道长,若是道长答应,像紫金山那有意思之事可是不少。”
听得有意思之事,玄渊忽的转身,直瞅丁明虎数息,方道:“那赣市可有这什么行动组?”
丁明虎不知玄渊为何问这,愣愣点头:“赣市有八组在,负责周边事物,那......”
玄渊直打断道:“那什么那,如此便可,老头去那八组瞅瞅。”说罢便闪至屋外,李煦宁几人见此立即跟上,一瞬便没了踪影。
突如其来之一幕令得屋内三人均为反应过来,待寻出之时李煦宁几人早已不知去向。那五组副组长苦笑道:“这倒是还真是......”
丁明虎猛点其头:“可不就是如此,这些日子我与千叶可是被这玄渊道长给折腾得够呛。”
......
此时,金陵边境上空一云团忽的扭曲,似被何物席卷一般,若是一通灵之人在此,便可见一硕大金剑自云中钻出,其上立有数道身形,正是李煦宁几人。
常徵瞅着周身云团飞逝而过,与几人道:“这御剑飞行着实厉害,这才多久便已至此。”
“不错,”莫愁道:“我御空远不及此。”
玄渊自剑首处回头:“厉害个啥,那袁高道法船可曾见了?那船比这剑慢不得多少,更是舒服。老头可是眼馋那船许久。”
“那法船师伯您也不可炼制?”常臻、常徵可是知晓玄渊境界之深厚,便是离修得阳神亦是颇近。
玄渊道:“欲炼制那法船,至少得修得阳神之境,老头还没那本事,那法船乃是民国时阁皂山一先辈所炼。”
李煦宁心中一动,连问道:“玄渊道长,莫非那阳神相当难修得?为何我如今并未见着一修得阳神之人。”
玄渊道:“何止是难。经龙虎山那一劫,修得阳神之人几尽去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