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中。唐时距今已远,姑且便如大师所言,数百人证得佛果,既然仅唐一朝便有数百人证得佛果,为何所供之佛寥寥无几,而仍是印度之佛?莫非我华夏真就如此不堪,远当不得?还请大师释疑。”
觉圆道:“我佛讲求众生平等,不分男女,虫鱼鸟兽,皆为佛光普照之下,何来国界之分。故佛说世间万物皆有灵,众生皆平等。”
那儒家之人道:“既如大师所说,那佛教虽不杀生,可植物亦有灵,如此而言,岂不是佛教信众皆破戒,均应循释迦之行,不吃不喝静坐七七四十九天成佛。可诸多信众纷循此行,可谓死伤无数。”
觉圆道:“佛经载我佛于诞生之日便已是菩萨,誓愿要在此世间成佛,更是经多年之苦修,方能成佛。至于那植物,《大般涅槃经》云‘谷米草木无命无我,非众生数’。”
那儒家之人又道:“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听那老律堂内两方辩驳,李煦宁几人直觉颇有意思。一全真遇仙派道士执礼道:“玄真道爷,诸位道兄,如今既已明了,莫不如先行进观内,这老律堂内暂且无事。据我师尊所说,今日似乎有采访之人。”
玄真点头应允,道袍一甩,李煦宁三人越过老律堂,朝观内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