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何姓之人见陈妙飞如此威势,连变手决,一时之间,整座洞窟震颤不止,自那炼蛊坑内窜出一狰狞头颅,却是一“龙蛊”。
那“龙蛊”已有蛇蛟之形,隐与那蛇山潜蛟潭内的毒蛟有几分相似,待其出后,盘桓于那何姓之人身侧。那何姓之人当即大笑,轻喝一声,那“龙蛊”微作一顿,直朝虚空那雷球噬去。
陈妙飞二指三指弓,大指掐定子,四指五指压定大指,结一神雷印。只听一声轰鸣,自雷球出迸起雷光,二十余道神雷朝那“龙蛊”当头劈下。
那“龙蛊”也不含糊,当下巨尾一扫,直将那二十余道神雷分作数段,数十上百段雷光入天花乱坠般轰入地面,一时之间,双龙山雷鸣不止,震颤不休。
与此同时,何家大宅之内,一众人均是察觉至那自地底传来的震动。
“方局,这......”司徒家宏一愣,转向方道安。
“这动静,”方道安道:“似乎与数年前蛇山那震动有几分相似,李神童与那陈道长怕是已见着那黑手了,竟斗得如此凶烈,如此瞧来,这黑手确实并非我等能对付的,此番也算幸事,如若不然,至少亦是全军覆没。”
司徒家宏双目一转,瞅瞅身侧的黑鸳与其弟司徒家升,道:“方局,先前那蛇山一役未能瞧见,这数年来可是挠的我心痒痒,今番又碰上如此之事,不若......”
方道安并未当即做得表态,而是望向黑鸳,道:“黑鸳,你是何意?可欲前去观上一番?”
黑鸳见一行人均瞅着其,略作沉思,重重点头,道:“确实有这意思,但先前那小子可是嘱咐不可跟上,瞧这动静,我们一行去了亦是累赘罢。万一赶至那后,出了状况,那......”说着便又生起些许迟疑之色。
“怕啥,”司徒家宏一摆手,道:“我们就在外围瞧瞧,李神童、陈道长二人与那黑手一战还能将这双龙山尽数毁去不成?”司徒家宏可是受不住这诱惑,方才李煦宁、陈妙飞二人走时便又跟上之打算,如今见得这般震动,自是满心思前去一观之意。
零局几人敲定此事,方道安方是转向福伯,笑道:“刘兄,觉着如何?不若......”
先前这零局一行人商议之时,福伯本是不欲多言,甚则朝旁侧踱了八九步。见这方道安转来,回过身一扫零局几人,直至数息之后方道:“这事老夫便不下掺和了,诸位因职责不得不前去,老夫无劝阻之缘由,但,还是奉劝各位一句,这斗法之时着实说不得,瞬息之间便有惊变,望诸位切莫冒进,切记谨慎之理。”说罢便不再言语。
零局几人俱是一僵,方道安笑道:“谢过刘兄好意,我等几人自会小心。”抱拳过后便当先走出何家大宅。
宅内一众武道界之人见那零局一行径自走出,当下便有人行至福伯身前,道:“这位前辈,那零局一行人欲去作甚?可是为那黑手而去?”
福伯转过身,瞅着面前这年青人,忽觉有些许面熟之感,道:“这位小兄弟是?”
那年青人略作一笑,道:“晚辈姓韩,名叫千叶,曾与神童有过几番会面。”
福伯恍然,道:“小兄弟就是先前那高速路上救人的小伙罢,方才怎么没瞧着你来。”
韩千叶道:“先前见几位聊得起兴,便未曾前来,哪知神童一闪便去了。”
福伯点头,道:“那零局一行确实是寻那黑手去了,但这一去可就危险了,小兄弟若是有意,还是打消此念罢。”
“呃......”僵于原地。
......
此时这洞窟之内,见“龙蛊”将二十余道神雷分作数段,陈妙飞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