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鹰双翼一展,一瞬划至飞斗将军蒋元明头顶,双爪骤亮,直朝飞斗将军蒋元明抓去。听得那劲风呼啸,飞斗将军蒋元明一矮身形,划出数丈,手中神兵虚抡一圈,直将那金鹰逼退,然其神兵却朝那正与起罡将军赵守炎短兵相接的午日直符使者当头砸去,立时散作一团归天而去。
那金鹰当下即是一怒,双翼连震,鹰喙怒张,便是那立于地下的李煦宁亦觉心神一震,耳中如万千雷鸣,噼里啪啦,轰然作响,那正提得一半的右足立时一顿。
金鹰这叫声甚为厉害,乃其看家本领之一,若是这为首白衣人雷法高深,召请得这飞鹰大将凌天英金鹰绝非这等程度。那唳声一波未息,一波又起,便是那六道神将虚影亦是受得不小之干扰,出手之间已有滞涩之感。
因方才对上那起罡将军赵守炎的午日直符使者遭飞斗将军蒋元明所斩,那未日直符使者一晃羊头冠,与戌日直符使者、亥日直符使者一齐功向那起罡将军赵守炎,一戟二枪轮番挥舞,直将起罡将军赵守炎逼得连番退步,后竟撞上履斗将军李丘,二神将立时便遭围攻,其余四将飞斗将军蒋元明,掷斗将军郭元通,建罡将军熊尚修,发罡将军田斩妖见机不妙,忙弃了各自对手,前来相助。
那其余十二支直符使者自是不干,纷自闪来。一时之间,雷法凌天,霹雳激鸣,漫天均是各色雷法纵横。那为首白衣人见此当即右执剑诀,于天蓬尺连书数道符咒,那余下十二支直符使者周身雷光大盛,直轰而来。六道神将虚影立时行豁落斗罡。
“豁落斗罡?”李煦宁脱口而出。
豁落斗罡,可挑起罩身起防卫之用。那六道神将虚影豁落斗罡一成,立时便见一硕大玄色炁罩将六道神将虚影护于其中。下一瞬便见那余下十二支直符使者一十一柄神兵轰上,当下那虚空连颤数颤,那四象之势再受不住那等冲击,直被破出一硕大窟窿。
那玄色炁罩受得如此一击,立时生起无数裂纹,颤得三数便碎至虚无。
藉此一击,那其余十二支直符使者枪戟挥舞,一瞬便将李煦宁所召之神将逼退数十丈,身形又是虚上三分。
李煦宁再不敢拖延,双执手决,那封镇之内化出八道八卦清气剑尽数斩上,勉强挽了下风。随即又是一决,八卦石阵轰然大盛,轮转不休,各色清气自八卦位窜起,直将这半空淹没其中。随即窜至陈妙飞身前,略作探查便知其已至濒危之境,当下连打二道轩辕黄帝治病神咒,为其安得伤势,当下便见陈妙飞面色有了好转。
抬手化出一道元炁,以炁成绳,将陈妙飞负于背后,见那虚空之中斗得难分难解,当即直窜而出。这八卦阵势须施法之人于此操控,若是离得远些将自行休止。待至那时少了这八卦阵势封镇牵扯,那六道神将虚影定当不出数回合便将尽数消去。行至巽位边,李煦宁一招手决,自其内射出道青绿色之清气,裹得李煦宁二人周身,一瞬便出了那八卦石阵。
“咻!”二人尚未越过这山坳,忽然自身侧传来一阵破风之声,只见一道直泛金雷之色的炁剑瞬时刺来,于李煦宁脖颈二寸之前划过,那凌厉剑炁立时带起丝丝猩红之血。若非李煦宁及时顿足,怕是如今已人头落地。
那为首白衣人倏然大笑:“小娃娃,真当你那些个小动作能瞒过我?一早便防着你趁机远遁,此招可是候了有些时辰了。”
抬手一抹那脖颈,李煦宁左手握一雷局,立时喝道:“临!”五道碗口粗细五色霹雳当头劈下,直将那金雷炁剑轰至金屑消散而去。随即瞅向那十余步之外的飞鹰大将凌天英与那为首白衣人。
“我道先前那飞鹰大将凌天英不知何故未曾如何施展手段,原来竟是于此候着我。”李煦宁面色凝重,周身元炁流转不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