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上次国宴后父亲回驿站便兴师动众地肃清了身边的人,这些都让他猜到了秦王背着他做的一些动作,“父亲有何需要瞒着儿子的。儿子不是那不知事的蠢人,您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些。”
罢了,既然季渊猜到了也不再瞒着,秦王左手把玩着两个磨得光滑的核桃,沉声道:“年前时为父与北戎私下达成协议若是相助成功,便拿北边的十八座城池相送。皇上那儿现在是知道我与北荣有联系了却没发作,应该是没找到证据。”
季渊惊讶地看着秦王,欣喜不过片刻便皱眉道,“眼下在京有皇上盯着和北戎联系等于自寻死路,且还有荣王叔在京若想事成怕是有些难度。父亲这条路怕是。。”怕是如何他没说出来,只抬眼看着秦王。
“皇上有膝下有三个皇子后又有荣王府,起兵怕是难事。然若是助了北荣,怕是到最后会落得兔死狗烹的下场。”他无比后悔当初一时脑热做下这么个糟心的决定,连着现在进退两难。“那边可有父亲的书信。”
秦王沉默了。
“回世子,有王爷的信物。”年长些的幕僚说完,几人都沉默了下来。
季渊望着脚下的地毯忽地眼睛亮了起来,掩下眼里的算计,喃喃道:“信物。”
“这信物是儿子偷取暗地和北戎取得联系,就连父亲您怕是都蒙在鼓里,所以,您发现后便上书皇上,大义灭亲。”
三人齐齐一惊,看向季渊。
次日,御书房。
“秦王,上面的可是真?”东辰帝目光深邃地看向下面跪着的秦王。
“臣弟有罪。臣弟先前知道信件丢失以为是被那贼人偷了去,若不是臣弟及时发现,渊儿怕会落得个通敌卖过的下场。”
“没成想是不孝子为了那世子之位,竟然做出这等大胆之事。”痛心疾首地看着东辰帝,虽他是大义灭了亲,可他还是一名慈父,“养不教父之过,都是臣弟没把他教好。恳请皇上念在还没铸成大错的份上,饶过那不孝子一命吧。”
事情究竟如何怕是大家心知肚明,倒是没想他竟然把一切推到季尧身上。呵呵,好一出大戏。
既然秦王能把宠爱的二子推出来,他也不能不顺着接下不是?东辰帝和荣王对视一眼,沉声道,“秦王之子季尧,为一世子之位不惜让世子背上通敌卖国之罪,本这乃家事。奈何却与敌国私交过甚,如此不忠不孝不恭理应斩首示众。然,念秦王有大义灭亲之举,特逐出皇谱,贬为庶人。”
“臣弟代季尧谢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尧儿不要怪父王心狠,若不这样怕整个秦王府都不保。秦王领着圣旨,感恩流涕地出了御书房。
荣王嗤笑,摇摇头,“到难为他想到这么个主意,舍得把最爱的儿子给推出来。”
“应该是季渊。”季锦对季渊这人可谓是了如指掌。这么个可以和秦王卖好又能处理掉最有威胁的人,可谓是一箭双雕。
这里面弯弯绕绕稍微有些地人略微一想,怕都知道。只要吴侧妃还在加上秦王的愧疚之心,即便是贬为庶人在封地对季尧也没多大影响,反而会更加加大对季渊的仇视,两人从此只怕是会不死不休。东辰帝留下季尧一命,由着他们一家子内斗去。
季渊不想再想秦王府的破事,萦绕在心头几日的想法说出来,起身行到先前秦王的位置跪下,“皇叔,我想退了薛府的亲事。”
季墨双眼微睁和太子两人惊讶地看着他,几人日日见面怎的也没听到风声,突然这么提出来都没反应过来,转眼看荣王叔也是一脸吃惊的样子。
还是东辰帝最先反应过来,摇摇头,“这事怕不好办啊。”当初是薛沁雪当着百官家眷自请嫁入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