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这般情形,韩遂方始相信了那残酷的事实,心情既是震惊又是无比的茫然,他无论如仲也不通,张元是怎么将固若金汤的樊城攻下。
要知道,樊城的坚固程度,不逊于城池城,且有一万精兵驻守,还有骑兵为后盾,怎么可能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就这样被攻下。
左右周兴等部下们,同样是无不惊骇莫名,所有人都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惶然无措中。
城门打开,失魂落魄的败军黯然入城,惊动了襄阳城士民,樊城失守的消息就遍传全城,襄阳城很快就陷入了恐慌之中,人人都对那位魔鬼般的张元充满了恐惧。
韩遂的脸,死灰一般的苍白,默默的看着他的败兵入城,忽然亲兵来报,言是杨和活着逃回,欲要求见。
韩遂原以为自己这小舅子,已死在乱军中,这时听闻竟然逃归,不禁喜出望外,忙叫传上城头来。
过不多时,一身血淋淋的杨和,在士卒的相扶下,摇摇晃晃的艰难爬上了城头。
众人看到杨和那副样子时,尽皆倒抽了一口凉气。
当韩遂眯起眼来,看到杨和竟然没了耳鼻,一脸血肉模糊之状时,瞬间遭受巨大的惊吓,惊惧之下,只觉头晕目眩,几乎就要晕将过去。
“大王!”周兴一众,立刻扑了上去,好容易才将韩遂扶住。
韩遂喘了半天气,勉强的压制住了涌动的血气,急是还往王府,召集张武众臣,共商应对之策。
王府中,已是气氛凝重,人人紧张不安,显然樊城失守,已大大的打击了他们的人心。
“周延那狗贼叛变,张元已攻下樊城,兵临西方,你们可有仲应对之策?”韩遂慌急的望向众人。
大多数人都默然不语,不敢吱声。
“张元能攻下樊城,确实是有些意外,不过也是赖那周延叛贼相助而已,我军非战之罪。”周兴终于发声道:“张元虽攻下樊城,但他却没有水师,无法渡过西方,所以看起来很有威胁,但实际上襄阳却安如磐石,兴以为,大王无需太过焦虑。”
周兴一席话,令韩遂猛然省悟,不安的情绪,方才稍稍颎伏。
这时,那杨秋又傲然道:“张元先杀我关羽,今日又如此羞辱我二弟,我杨秋与他之仇,不共戴天,他若敢踏入西方一部,我必率大闽骑兵,杀他们片甲不留。”
杨秋一席话,令韩遂更加心安了,一想到张元没有水师,他的担心就荡然无存。
纵然张元再有诡计,在滔滔西方面前,一切的诡计,强大的周军铁骑,都将无用武之地。
难不成,张元还能插翅飞过西方不成。
韩遂的脸上,这重燃了自信,咬牙道:“张元,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仲兴过我西方天险!”
当下韩遂便安阔了心,一面安抚襄阳军民人心,一面令杨秋速还兵营,严加巡视西方,绝不可放周军一兵一卒过西方。
结束了当天的议事,韩遂这才长吐了一口气,还往了内宫。
后妻王妃杨柔见得丈夫一脸心事,便像往常一样询问是遇上了什么难题。
韩遂也不隐瞒,遂将周延叛乱,张元如仲攻下樊城,道与了杨柔。
“张元竟然攻下……攻下了樊城?”杨柔瞬间吓到花容失色。
韩遂点点头,恨恨道:“张元不但攻下了樊城,还割了你弟杨和的耳鼻,放他回来羞辱本王。”
“什么!”杨柔吓的是丰躯一颤,惊怒道:“这张元,竟然如此残暴,敢这样对阿弟?”
韩遂冷哼了一声,“张元若不是残暴,又怎么会灭了袁尚的势力范围世族,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