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适才那单骑会面时,竟是在无形之中,对敌方实施了离间计。
眼见着张济落荒而來,张元拨马上前几步,笑道:“伯耀,沒想到你这么快就想明白了,幸亏我还沒走。”
看着微笑而來的张元,张济既是尴尬,又是叹服,表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知是什么滋味。
一方面他是敬佩于张元的智谋,竟三言两语间就将自己逼得无路可走,另一方面他却又对张元怀有几分怨意,暗怨张元把他逼到这般狼狈的地步。
无奈之下,张济只得将银枪放地上一插,以示沒有敌意,然后苦着脸一笑,“张太守,你的手段真是太英明了,终于是把张某逼上了绝路。”
张元却哈哈大笑道:“我若不用些手段,如何能逼你來归顺,我这不是把你逼上了绝路,而是把你逼上了一条建功立业,荣华富贵的康庄大道。”
建功立业,荣华富贵……
八个字,回响在张济的心头,深深的震撼于他。
回想起张元的屡战屡胜,他已经确信,张元是比董卓更强的枭雄。
而董卓,却在自己前方苦战之时,还想着霸占自己的婶婶,又把自己抛弃在这孤城之中,实在是可恨可气。
而今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张济的眼前蓦然一亮,仿佛豁然开朗一般,深吸一口气,翻身下马,几步便至张元跟前,拱手便是深深一拱手,“主公乃天下英雄,难得如此赏识绣,绣无以为报,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这员精通骑战的西凉猛将,终于是臣服在了自己的脚下。
继冉闵去卑之外,张元又添一员骑将,还是挖了董卓的墙角,心中何其痛快。
他便一跃跳下马來,亲手将张济扶起,欣然笑道:“得伯耀这员骑将,我好像已经看到了,我张元的铁骑,横扫天下的未來,走,喝酒去,今晚咱们不醉不休。”
张元再次翻身上马,带着张济便向大营而去,转身之时,他又漫不经心的下了一道命令,得令围城之军可以进攻,攻破陈留,把顽抗的敌卒统统杀尽。
当下张元便带着他新得的虎将,兴致勃勃的回往营中,设下一场酒宴,一來是迎接张济的归顺,二來也算庆祝一下这场大胜。
这一场酒,不觉喝到大半夜,诸将们还在外帐放肆豪饮,樊梨花却已扶着醉了七八分的张元,还往了内帐休息。
“真是的,就算去兴,也不用喝这么多啊,伤了身子怎么办……”
樊梨花嘴里抱怨着,把张元诺大的身躯扶上床去,又替他脱下靴子,解下外衣,好生的一番伺候,只将自己累得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张元并沒有全醉,朦胧中睁开眼來,却见樊梨花正俯在跟前,替自己掩被子。
她累得是汗水淋漓,一股淡淡的汗香幽幽入鼻,这股味道,不禁令张元的心头怦然一动。
樊梨花却沒看出他眼中的邪意,擦了一把额间的汗,身上酒劲犯了,帐中又炉火熏熏,只觉浑身潮热,便将衣袄的口子处拉开了几分,俯身之际,那一抹雪白酥嫩就在张元的眼皮底下晃动。
张元吞了一口,眯着眼再向上看樊梨花,只见她盘起的头发略有些散乱,一抹半湿的李发贴在脸蛋上,烛火映照下,更显撩人。
樊梨花容貌虽算不上绝美,但浑身上下,却始终般着几分野心之美,瞬间撩的张元心中邪火滋生。
樊梨花却沒有觉察张元在看她,好容易服侍张元这虎熊之躯躺下,她长吐了口气,便想出往外帐,叫还在胡喝的众将们就此散了,别吵着张元休息。
就在她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