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给送去?”
“只能等战备等级降下来后到托宾卡去邮局寄回去,我都快四年没回家了。”说着把两块衣料折起来放回皮箱里,“玛丽亚比我小两岁,在兄弟姐妹里她是唯一的女孩。小的时候,玛利亚比我们弟兄几个辛苦得多,很小的时候就要帮着家里做家务活,还得赶着去上学。我们兄弟几个都把她当宝贝,学校里谁要想欺侮她,那绝对办不到的!不过,玛利亚就是有委屈也从来不跟我们说,我们这几个哥哥的拳头都没地方用。”
思念妹妹的情绪让波克雷什金的心飞回到了老家——遥远新西伯利亚市。37年离开新西伯利亚,到现在都没机会回家一趟。
波克雷什金的心已经被热爱的飞行占有,他热爱飞行生活,竭力争取当一个好飞行员,“家庭会分散飞行员的精力,难以完全献身于自己热爱的事业,所以到现在都还是光棍一条!”
说着把整理好的箱子又推回了床底,转头问米洛诺夫:“你怎么样?娶老婆没?”
中尉同志手耸耸肩膀,一脸的郁闷像,但立马好像又想到点什么:“波克雷什金同志,下次去托宾卡时你叫上我,在带上潘克拉托夫,我们玩上—天怎么样?我认识很多那里的姑娘,多的是呢!”
波克雷什金这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中尉同志,没想到这位小个子还有这么一手?”怎么,你常去?”
“得,当我没说。”一看情况不妙,米洛诺夫立马改变立场——干嘛这么热情,还没搞明白新领导到底是怎么号人,拿出纪律一类的大道理就算自己倒霉。
“算了,大概是我有些古板,只不过不想同志们把经历浪费在那些无聊的事上。走吧,光棍汉,还得开个会。”
拿上记录本,还得到餐厅简单介绍一下今天看到的情况,让其它飞行员心中有底。
“看来和109团还是有些差距,不能对他们太严格了。”波克雷什金边走边想。
英雄的109团有铁一般的纪律,从某些方面来说109团的人就像一群只为战争而生的机器,无论是谁到那个集体里,都很快就会被同化。就像谢尔盖一样,所有人关心的只是有没有仗打、能干掉多少敌人的目标,其它问题都被不自觉的忽略了。
波克雷什金已经习惯了109团和训练队里的习惯,生活中基本就见不到女同志:训练队的生活就像图表,而109团做为空军最具战斗力的歼击机团,常常要转换驻地,也没认识驻地附近姑娘们的机会。用谢尔盖的形象比喻是:马上要打仗,在中央让我们回家之前,同志们,我们都是中性的!
在一个“中性”的团长强有力的领导下,下属们也个个是“中性”,到了托宾卡才让波克雷什金意识到,现在自己管理的这些飞行员可都是一腔热血的小伙子。
俄罗斯的小伙子都是性格奔放的好小伙,就是有些问题当领导的得把握住了,不能让他们瞎来——政治部的人不是只会闲着翻翻档案。
在到109团前自己当中队长那会,手下的一个飞行员就不怎么安分,虽然没犯什么大错误,但让他这个中队长无比头疼:今天把一个女大学生给勾引得恋恋不舍,部队换防的时候姑娘到机场哭得昏天黑地;到了新的驻地,没几天那个飞行员又把一个机场边农庄里的姑娘弄得个神魂颠倒。
对于感情这个太为复杂问题,波克雷什金实在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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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克雷什金为感情生活过于丰富的部下在发愁,林俊在莫斯科也在头疼——德国人的行动打乱了自己的南线计划。
2月18日,大半天的功夫林俊和阿尔克斯尼斯都在空军委员会的作战室里研究,在熬过了一